而另一邊宮祁瞑按照抓來的人的口供,找到了另一夥人。
“宮祁瞑!你他媽敢耍我!”帶頭的大漢看到葉凝白明白過來,大聲咆哮:“兄弟們抄傢伙,媽的被套路了。”
“好!”
一群人拿刀拿棍,呼啦啦的衝向前。
宮祁瞑對眼前的想要將他大卸八塊的陣仗絲毫不放在心上。
就在他們不明白為什麼被圍了還這麼淡定時,從宮祁瞑的背後突然冒出一堆全副武裝的保鏢。
“不許動,放下武器,把手舉高放在頭後面。”
本來來圍人的大漢一行人瞬間變成被圍的那群人,後者在看到身穿黑色衣服的保鏢衝出來的那一瞬間,他的臉面如死灰。
為什麼宮祁瞑會突然找上門?是誰洩露了他的行跡?領頭的大漢第一反應就是葉凝白。
一定是她!
大漢的眼睛充血,死死的盯著宮祁瞑:“你到底是怎麼找到我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宮祁瞑笑得不屑一顧:“你以為紙能包住火?帶走!”
黑衣保鏢們上前將大漢訓練有素的圍起來,隊伍陣型慢慢嚮往裡收縮,凡有反抗者都有電擊棍制服。
宮祁瞑手段雷厲風行,將領頭的大漢扣下,其餘小嘍羅全都扭送去了警察局。
“借我用兩天。”
他和局子裡的熟人打招呼。
“別用私刑,最多四十八小時就把人給我送來。”
“知道了。”
宮祁瞑擺擺手離開警察局。
回到家,他走到陰暗的地下室,看著被五花大綁的大漢,倒是有些犯了難。不能動用私刑就代表不能拳打腳踢?
“把衣服給我解開!”
在大漢驚恐的眼神中他瞬間成了一隻被拔了毛的白斬雞,因為嘴裡塞著布,所以只能發出一些無意義的音節:“泥,要作,繩磨。”
“電都充滿了嗎?”
宮祁瞑踢了腳大漢,詢問身邊的打手,在得到肯定的答覆後,他摸著下巴將視線停在大漢的腰以下,發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兩個選擇,現在供出幕後主使,免了這一遭罪,否則菊花爆滿山。”
大漢的身體縮了縮,但是很快他做出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挺直了胸膛。
“不見棺材不落淚。”
宮祁瞑嗤笑一聲,轉身離開。
“下手重點,別見紅隨便你們玩。”
他走出地下室,陽光重新照耀在身上,刺得他眯起眼。在他的身後,大漢的慘叫聲順著暗幽幽的通道傳出來。
“明知道要招供的,又何必再受這一波罪……”
宮祁瞑嘆了口氣,走進陽光中。
他猜得沒錯,那個大漢一開始寧死不開口,但是隨著那群打手在他身上玩出了花,殺人不見血的遊戲再是一個肌肉大漢也受不了,最終妥協求饒。
“他說指使他的人是葉凝白?”
說實話,聽到這個名字宮祁瞑並沒有多驚訝,反而是一邊的洛子然露出了不忍的表情:“梁檬檬要是知道了,指不定多傷心。”
“你在意他的感受作甚。”宮祁瞑的語氣中帶著一絲酸意。
“我的心又不是石頭做的,感概一句也不行?”一個瞪眼過去,男人乖乖地摸摸鼻子沒敢再作表示,只好轉移話題:“要告訴他嗎?”
洛子然沉吟半晌表示:“說吧,他有權利知道。”
“OK。”宮祁瞑點頭,他下午就找到洛子然,將這件事的原委從頭到尾告訴了他。
“人還在我地下室關著呢,你要是不信可以自己去問,不過……”他抬起手腕看了眼手錶:“還有六個小時我就要把人送到老陳那去了,他盯著我後面冒煙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