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祁暝,你幹什麼?”被宮祁暝扔到床上,葉凝白有些懵圈。
宮祁暝聽了,挑眉一笑:“你說呢?”
葉凝白嚇得抓緊了被子,結結巴巴的問:“你不是答應過我,不亂來的嗎?怎麼說話不算數啊你?”
宮祁暝稍微起身,皺著眉頭,似乎是在思索的樣子,喃喃的說道:“好像是這樣哦……”
葉凝白見他語氣鬆動,於是再接再厲,一個勁的點頭:“是啊是啊,是這樣,沒錯,你親自答應過的,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你可不能食言而肥啊宮祁暝!”
“哦……”宮祁暝拉長了調子,忍著笑,看著葉凝白,說道,“可是這一次是你自己願意的,怪不得我。”
葉凝白頓時蒙了,瞪大了眼睛看著他,語氣裡充滿了不可置信:“我什麼時候答應了?我什麼時候願意的?你胡攪蠻纏你!”
“是嗎?你好好想想你剛才說的話。”宮祁暝也不生氣,乾脆一手撐著下巴,身子虛虛浮在她上面,笑著看著她。
葉凝白皺眉思索,想了半天,還是沒想出一個所以然來,只能用疑惑的眼神去看宮祁暝,想讓宮祁暝自己說出來。
宮祁暝壞笑的看著她,默默提醒:“你再仔細想想,你剛才答應了我什麼?你說你願意跟我……”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葉凝白就猛得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宮祁暝,嘴裡說道:“你說什麼?這也算?你故意坑我的吧!”
“算怎麼不算,是你自己說的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雖然你不是君子是女子,但也一樣。”宮祁暝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說著,還故意低下頭,湊近她。
葉凝白頓時急了,用手去推他,卻碰到了他肌肉分明的胸膛,炙熱的感覺從手心一直傳到了心底,嚇得她立馬抽回了手,耳朵通光,宮祁暝看著她這個樣子,頓時忍俊不禁,哈哈大笑,在他的笑聲裡,葉凝白的耳朵也越來越紅,粉色甚至一直蔓延到了臉上和脖子上。
“你……你走開!”葉凝白麵紅耳赤的去推他,這次卻不敢在用手,而是用了胳膊去推他。
“我要是說不呢?”宮祁暝嘴角掛著一抹壞笑,邪氣的盯著她看。
“你要是敢說不,那我……我就……就……”葉凝白瞪著一雙大眼睛,結結巴巴的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但是看著宮祁暝越來越促狹的眼神,以及那幅明顯看好戲的表情,她突然感覺心裡不是滋味,乾脆一咬牙,豁出去了一般的說道:“那我就躺平了,任你宰割罷了!”
她說著,乾脆也不掙扎了,就那麼躺在床上,一臉的淡然,只是身體明顯的緊繃了起來。
宮祁暝看著她這副反應,似乎是沒有預料到一般的,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哈哈大笑,葉凝白聽著他的笑,有些惱羞成怒般的說道:“你要幹就幹,不幹拉倒,不要再笑了!”
如果單單隻聽葉凝白說的這句話,會讓人感覺非常豪邁,覺得葉凝白肯定是做好了十足的準備,但是實際上,去看看葉凝白的表情,就會發現,她的臉上脖子上而多少全是一片紅,身體還緊繃著,垂在身側的手指,也在微微的顫抖著,明顯只是為了賭氣才這麼說的。
其實當葉凝白說出這句話之後,她就有些後悔了,因為他清楚的知道一個男人的自制力是有多差,而且是面對自己喜歡的女人的時候,尤其還是在這樣的一種氣氛中,這兩個人都剛剛洗完澡之後,她說出這句話,宮祁暝肯定會以為她在邀請他,到時候可能會真的發生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葉凝白心裡慫的不行,但是又不願服輸,只能在心裡不斷祈禱著,但願宮祁暝只是開開玩笑,不會真的做什麼。
宮祁暝把他所有的神色都看在眼裡,頓時覺得好笑,湊過去在她唇上親了一口,然後摸了摸她的頭髮,愛憐的說道:“真是個小傻瓜!”
說完之後,他就起身離開了葉凝白,走到浴室,拿起毛巾,然後一把拉起葉凝白,讓她坐在床上,把她圈儘自己懷裡,給她擦頭髮。
頭髮上傳來的柔軟觸感,讓葉凝白弄傷,半響,還沒有反應過來事情怎麼突然會跳躍到這裡來。
“宮祁暝,你什麼意思啊?我怎麼有點懵圈。”葉凝白怔怔的說道。
她發現宮祁暝經常不按常理出牌,讓人琢磨不透,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幹什麼,因為他的上一步跟下一步完全是不一樣的,完全沒有關係。
聽了他的話,宮祁暝笑了一下,說道:“還能是什麼意思?給你擦頭髮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