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封的口氣如同被咬掉了一塊肉:“我的小律師,你該怎麼補償我?雖然你算得上絕妙姿色,但是你要不好好伺候也值不了那個價!”
葉凝白她渾身的力氣迅速流失,而且體內深處升起可怕的燥熱。
卑鄙齷齪的手段!
葉凝白唇牙緊咬,說出的話像是射出的箭:“敢碰我,我告得你傾家蕩產!”
“敢告我,我就讓全天下就會知道你多麼放蕩淫浪。”薛封骯髒的視線迫不及待的掃過葉凝白上下,臉上帶著瘋狂又陰邪無比的笑容:“我會把你美妙身體的每一處都拍下來,把你玩得哭出來的表情每一幀都特寫!”
薛封這種人,跟他魚死網破只是把自己拉進地獄,因為他就在地獄!
“來人,救命!”可是薛封一把捂住葉凝白的嘴,葉凝白的反抗跟呼救很快隱入酒吧的音樂跟吵雜聲中。
很快,葉凝白就要被架出人群,可以看到薛封早就準備好迅速接近的車。
葉凝白真的害怕起來,如果被帶走,就什麼都完了。
葉凝白用盡最後的力氣:“等下,我,我是安家少夫人安耀斯的妻子!”
葉凝白從來不曾依仗安家的權勢,結婚五年,因為安耀斯的刻意低調婚禮也沒有舉辦,很少人知道自己是安家的少夫人,如果現在不是生死存亡,她不會把跟安耀斯的關係搬出來。
安家在A市絕對是誰要想要冒進犯,必須要做好自損三千準備的存在。這是她現在唯一的籌碼!
“安耀斯的老婆?”可是薛封更加不屑一顧的聲音響起,甚至像是聽到笑話一樣拍了拍葉凝白的小臉。像是特意諷刺葉凝白的天真,薛封繼續說:“猜猜在法院,是誰不小心告訴我你平時的路線?”
許蔓柔!
葉凝白頓時臉色煞白。
“葉凝白,你比我的那個黃臉婆更可憐,有人要動黃臉婆還先問問我,如果你消失,安耀斯只會想要開香檳慶祝!”
明明藥效在身體裡翻湧,明明連手指尖都被逼的透出粉紅,可是在這一瞬間,葉凝白所有血色都退下。
她以為可以絕地求生最後籌碼,反而是插進自己心口的笑話!
薛封呸的吐了一口唾沫,把被抽去所有力氣的葉凝白搬上車,葉凝白再也沒有力氣反抗了。
車門像是一個等待把她吞噬的黑洞。
就當薛封已經把葉凝白往車裡架,突然砰的一聲,被開啟的門啪得在薛封面前合上,力量之大停穩的車身都發出蜂鳴震盪。
“誰!”薛封一臉亢奮凝在臉上。
“放下她。”一聲冷漠的聲音響起,
宮祁暝從黑暗中走出,沒有任何沒有多餘的表情,連點點手指的動作都沒有,但是從他口中發出的話語,就是不可違逆的命令。
“媽的!”懷裡葉凝白柔嫩的肌膚,纖細玲瓏的身體已經讓薛封紅了眼,怎麼允許臨門一腳有人跳出來搗亂:“不想死就別管本少閒事!”
然後繼續粗魯把葉凝白推進車!
宮祁暝只是移動了一步,一把把葉凝白拽了出來,薛封像是急眼的瘋狗,從車門裡瞬間摸出鐵錘,想要宮祁暝知道這閒事他管不起!
可是宮祁暝的動作迅如閃電,半空中截住薛封的手利落往後一扭,一手抱著陷入昏睡的葉凝白,一手一個看不清動作的擒拿居高臨下把薛封摁在車窗上!
明明只用了一隻手,但是薛封拼盡全力卻動彈不得!
“你是打定主意壞我的好事?我可帶了很多人!”薛封像是被踩住脖子的狗,但是他人多勢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