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穆颺略微回神,腦海裡浮現出那個帶著面紗的女子,隨後看向蕭祺佑,“確實是有一件事要求你。”
“求我?”蕭祺佑略微詫異幾分,輕輕挑眉,隨後卻是一笑,“那可使不得,堂堂一國之君哪來求一青樓樓主的道理?說吧,我能幫忙一定幫。”
對於蕭祺佑這番話,穆颺唇角微微上揚幾分,“你可知道這滄溟小皇子身中奇毒已解一事?”
誰知蕭祺佑聽了這話,卻是“噗嗤”一笑,“這其他人相信也就算了,這你也信?”
“那你有什麼看法?”
蕭祺佑聽著,擺了擺手,道,“之前他從我這醉仙樓破窗跳下去過一次,我當時還奇怪,後來一查你猜怎麼著,這小皇子啊中了二皇子的算計赴了一場鴻門宴,屋內還殘留迷歡香的味道。”
“也不看看我蕭祺佑的追蹤術多了得,結果也總算是被我查出來了,這小皇子的毒啊,其實沒解,全部都是他們爭儲的伎倆,當時是二皇子為了試探他讓一個女子去引誘他的。”蕭祺佑咂舌,搖了搖頭,“哎,一想到他們奪權就頭疼,我也不想摻合這種事。”
“是嗎?”穆颺聞言,面上倒是沒有多大情緒改變,因為君旭這毒得了十多年一直沒有解,十分棘手。
只是一想到宴會上他那些親密舉動,還是不免心有好奇,又說著,“我今日去太后宴會,那小皇子有了未婚妻,而且我看他那樣子,確實是一副毒解的模樣。”
蕭祺佑聽著,眉頭微微皺了皺,咬了咬手指,沉思片刻,“不能啊,難道是我追蹤術有問題了?”
見此,穆颺收回視線,也不去糾結,“算了,這也不是重要的事,我其實是想讓你幫我查檢視,他那未婚妻是什麼來歷。”
聽到這話,蕭祺佑眸中逐漸放光起來,“喲,搞了半天原來是對人家未婚妻感興趣啊。”
穆颺睨了他一眼,將手中的笛子扔向他,“瞎說什麼呢,我只是覺得有點奇怪。”
蕭祺佑笑了笑,躲過他的“襲擊”,穩穩將笛子接在手中,“哪奇怪了?”
穆颺沉思一會,想到她身上那熟悉又淡淡的香味,還有她帶給自己的那種奇怪的感覺,皺了皺眉頭道,“我感覺她很像楠兒……”
“……”一語出,蕭祺佑沉默了好一會,最後乾笑幾聲,“什麼啊,你自己都親口跟我說她死了,什麼像不像的。再說了也過去這麼久了,這麼多年你也沒有一點進展,也該放下了。”
穆颺聞此,就是直接忽略掉了他這些話,扭頭看向他,“你幫我留意一下,查查她到底什麼來歷。”
見他仍舊這般執著,蕭祺佑也沒有多說什麼,“行,我幫你查檢視。”
穆颺點頭,“儘量快些,後天我就得回夙臨國了,有訊息到時候告訴我,以後再有機會咱們兄弟倆再聚聚。”
“行,等你那邊的事情都解決完了再過來找我。”
穆颺笑了笑,長舒一口氣,看了看面上的笛子,“合一曲兒?”
聽著穆颺的話,蕭祺佑面露喜色,逐漸笑的開心起來,連忙又將笛子遞給他,“那可不?來來來!”
……
翌日,易碎的陽光從窗戶口照射進來。
雲若楠是在內閣醒來的,迷糊睜開雙眼,在榻上伸了個懶腰。
翻了個身,雲若楠揉了揉惺忪睡眼,看著那視窗的亮光。
猛地驚醒,從榻上坐了起來,看了看四周,不禁皺了皺眉頭,她怎麼感覺昨天發生了什麼都不記得了,明明她是趴在桌上眯了一會,怎麼是在內閣醒來的?
難不成是君旭把她帶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