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怎麼回事,他是?”雲若楠此刻近看,更是不由得嚇到。
男子緊閉著雙眼看不出氣息,臉色蒼白,嘴唇近於黑色,身上臉上的血跡更是多的嚇人。
“阿颺,被人毒箭暗傷了。”雲橙生氣說著,“真是可惡,居然搞偷襲,阿颺明明已經放棄了太子之位那群人還要置他於死地,他若想要兩年前他根本就不會被廢。”
雲若楠愣了愣,似乎有些轉不過神,“什麼意思?”
這時,有人敲門,似乎是大夫。
雲橙沒有回答她,將大夫迎進來,看著他給穆颺清洗傷口。雲若楠不忍看,便先出了房。
在門外,心思無法集中,想的還是雲橙那句話。
他若想要兩年前他根本就不會被廢。
明明已經放棄了太子之位……
等到大夫出來了,雲若楠便進去了,想要再問雲橙什麼,結果雲橙看到她,立刻走上前,搶先一步說,“楠兒你來的正好,幫忙照顧一下阿颺,晚點再幫他上一下藥,我有事要去查一查。”
於是,她的話還沒問明白他就已經走了,留下她和一個昏迷的人在房內。
那晚她給他上藥,別說有多大壓力了,長這麼大還真的第一次給一個男人脫衣服。
她把他扶坐起來,傷口位置很毒,就在左胸口靠近心臟那邊,已經穿過了。
在脫下衣服撤走繃帶,看到那傷口她都覺得疼,她給他上了藥,男人悶哼了一下,她才放輕動作。
她正面抱著他,讓他頭擱在自己肩膀上,好給他上背面的藥,誰知這男人居然……醒了!
他的氣息仍舊很弱,說話也沒有了先前的鋒利,“什麼時候來的?”
雲若楠像是做了虧心事一般,他們現在這個姿勢實在是曖昧,嚇得趕緊準備站起來。
剛動一下,抱著自己的那個男人又輕哼了一口,似乎扯到傷口了,她又連忙不敢亂動了,話也說的不利索,“對對對對不起啊,我我我我沒注意……你沒事吧。”
男人輕笑了一聲,好聽的話傳來耳邊,“沒關係,死不了,上藥吧。”
但那時的雲若楠已經無法淡定的給他上藥了,一個被自己親手扒了衣服的男人在自己懷裡,還醒了,此刻還要淡定給他上藥,她怎麼可以淡定,他為何醒來的這麼及時?
只是這一上藥,她便注意到了穆颺背部的三道爪痕,已經成疤,似乎是很久之前的傷,讓她覺得有些熟悉。
她伸手忍不住摸了摸,卻讓穆颺身子微微顫了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