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是靈魂手鍊嗎?”
“當然啊,我土生土長的深灰人,我怎麼可能認錯家鄉的特產呢。”
“哎,章哥,我不是深灰人,但你講的這個故事我怎麼聽著這麼熟悉,這少年TM不是文鴦嗎?”
“文鴦是哪個邊角料?我們都是從小聽來的,就知道是個少年。”章珈遷回答,他明顯對三國的故事不是很熟悉。
申明宇一五一十的給章珈遷介紹了文鴦的來歷。(文俶,字次騫,小名阿鴦,世稱文鴦。
魏末晉初時期名將,曹魏揚州刺史文欽之子。驍勇善戰,效忠於王室。
大將軍司馬師廢黜皇帝曹芳後,參加毌丘儉淮南起兵。兵敗之後投奔吳國。
後跟隨文欽率軍支援諸葛誕發動淮南叛亂,得知父親為諸葛誕所害,歸順大將軍司馬昭,受封關內侯。
西晉建立後,任平虜護軍。曾拜平西將軍,都督涼秦雍州三州軍事,大破西部鮮卑首領禿髮樹機能,名震天下。
文鴦曾有過復刻趙雲一騎當千的壯舉,率壯士到達寨前,擊鼓喧鬧,大叫司馬師的名字,司馬師全軍震動。
當初,司馬師新割眼睛上的瘤,有人勸他不宜遠行,司但認為這是重要戰役,決定抱病出徵。
文鴦突然來攻,使得司馬師大驚,帶傷的眼珠從肉瘤瘡口內迸出,疼痛難當;司馬師恐有亂軍心,只好咬被頭而忍,被頭都被咬爛。
文鴦在敵軍陣中衝殺了一夜,天明後,由於魏軍的兵力過多才選擇撤退。
司馬師在受到文鴦的突襲後由於驚嚇過度導致眼球破裂,沒多久就病死了,很多人把文鴦稱作
“小趙雲”。)在收穫到重要線索之後,申明宇向駱檸說明了靈魂手鍊的事,駱檸也告訴申明宇,在手鍊上檢測到的血跡是被害者應天淇的,手鍊上還有應天淇的指紋和一個未知的指紋,手鍊上的裝飾物有一部分被拽斷了,應該是應天淇在掙扎的時候扯掉的。
“那枚指紋很可能就是陸暨的,深灰縣的特產手鍊,只有去過深灰縣或者從深灰縣來的人才會有,陸暨的嫌疑非常大,我覺得真相已經出現了,我得回深灰縣親自問一下陸暨。”申明宇和駱檸說道。
“小申,你去吧,把化驗結果拿上,這裡我們來善後,顏薦呈這裡我們會盯著他的。”申明宇和章珈遷說了情況,坐上了飛往深灰縣的航班,旅途疲憊,他這幾天都沒有能好好的休息,他剛坐下來就沉沉的睡了過去……到達深灰縣,他又馬不停蹄地趕往公安局,告知章珈遷可以抓人了,化驗結果出來了。
申明宇自己則是去洗了個澡,淺淺的睡了一覺。審訊室裡,陸暨面對申明宇銳利的眼光,渾身有些不自在,但他還是強作鎮定,
“警官……該說的我不是都說過了嗎……現在又是怎麼個情況??”
“我們剛發現了一些重要的線索,所以想問你幾個問題。”章珈遷回答道。
“陸先生,我們就開門見山吧,案發現場發現了一條手鍊,靈魂手鍊,你應該知道的,是你們深灰縣的特產。”申明宇說道。
“一條手鍊而已,我們這裡很多地方都賣呢,也有很多外地人買,有時候我出差還會帶一些送給其他人呢,這怎麼了。”陸暨激動地喊道。
“我還沒講完呢,你急什麼,上面有被害人應天淇的血跡,有她的指紋,但是呢,還有一個人的指紋,還用我說是誰嗎?”申明宇不緊不慢的說。
陸暨聽到這裡,心理防線已經崩潰,
“我確實是帶著手鍊,不過出差的時候弄丟了,有我的指紋這不是很正常的嗎!”
“那你說說是什麼時候弄丟的。”
“這個……這個,呃,我是在去淺紅市當天吃麵的時候弄丟的,後來才發現的,就沒有去找。”申明宇又露出了標誌性的笑容,
“有你的指紋當然正常,如果是弄丟你為什麼會去到案發現場呢,如果是別人拿走了為什麼只有你的指紋,還有就是為什麼會有被害人的指紋呢?”他拿出一張照片,這張照片是陸暨當時提供給警方的,當時是為了證明他自己的行蹤。
照片的拍攝時間是出差的第二天中午,陸暨和客戶在吃飯時進行了合影,陸暨手上的靈魂手鍊赫然可見,不僅如此,桌上也擺著送給客戶的手鍊,所以陸暨的手鍊並不是自己所稱在第一天晚上吃完飯以後丟失的,而是在第二天中午之後都還帶在自己的手上,陸暨看到照片,知道自己聰明反被聰明誤,眼看自己已經編不下去了,就算他再找其他的理由,也會被馬上查清楚,如果他不能清楚的解釋手鍊的來龍去脈以及血跡問題,那他就完了,他覺得一切都無濟於事了,他將頭垂下沉默不語,但審訊室的氛圍確實難熬,十分鐘不到,陸暨放棄了掙扎,決定認罪伏法,同時講述了自己殺害應天淇的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