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她的疑問都寫在了臉上，司馬曇這才回過神來，自己這是孟浪了。
他連忙激動的解釋道：“不瞞楚姑娘，在知曉你的事事蹟之前，我對女子並沒有任何想法，在我看來，男子與女子並沒有什麼不同，情愛也並不令人嚮往。畢竟我娘死的早，若非多了我這麼個不省心的兒子，他定會比現在過的好，說不定早就飛昇了。”
他聲音越說越低，濃濃的內疚撲面而來。
楚昭昭輕咳了一聲：“那個，撇開我的事蹟究竟是什麼事蹟不談，你爹的事情，展開說說？”
“也沒什麼。”
司馬曇嘆了口氣：“我爹原本一心只有修煉，在認識我娘之前，他四處遊歷，無人敢去的極寒山他去過，許久未曾有人探過的無底穴，他去探過，至今這兩處留下的資料，都是我爹探得的。”
“但自從認識我娘之後，他就哪也不去了，變得畏首畏尾，再也不是當初那個意氣風發的人，有了我之後更是如此，尤其是我娘去世之後，他即便是觀人吵架，也會先給我下個禁制，生怕會傷著我。”
“明明依著他的能力，即便有人暴走，也無法傷我分毫的。”
楚昭昭聽明白了：“你是覺得，是情愛，是你娘，你女人，影響了你爹是麼？”
旁人說一句，女人只會影響我拔劍的速度，只是玩笑，但這哥們是當真了啊！
司馬曇點了點頭：“我見著這般的例子太多了，莫說是長輩，就是與我同輩交好的，也是在與女子談情說愛之後，便如同變了一個人。”
這個邏輯……
還挺有道理的！
楚昭昭剛要點頭，司馬曇卻一改之前的低落，抬起頭來兩眼亮晶晶的看著她道：“但自從知曉楚姑娘的事蹟之後，我就忽然想通了！”
楚昭昭：？？？
“我的事蹟？”
“對！”
司馬曇點了點頭，一臉認真：“直到知曉了楚姑娘的事蹟，我才知道，原來情愛也有很多種，有如同我爹一般變得畏首畏尾的，也有如同楚姑娘一般，只管去做想要做的事情，總有人在背後支援兜底的。”
“有人能心意相通，遇到困難一道面對，一起去做一些改變命運的事情，真的很好。”
楚昭昭被誇的有些不好意思：“我給你的感觸這麼大的麼？”
司馬曇點了點頭，認真的道：“最最重要的是，經過楚姑娘的事情之後，我發現能夠一心一意對待彼此的伴侶，實乃難能可貴，父親也好，我之前遇到的其他人也罷，他們變得小心謹慎，也是應該的。”
楚昭昭：……
我可謝謝你！
瞧見她黑了臉，司馬曇後知後覺，小心翼翼問道：“可是我說錯了什麼？”
楚昭昭露出一個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沒有，很高興你能在我的事蹟上悟出這麼多道理來。”
司馬曇頓時紅了臉：“也……也沒有，楚姑娘如此優秀，是我的開悟者，更我們下界所有人的驕傲，你……你能給我籤個名麼？”
下界所有人的驕傲，指的是她讓紫光一見鍾情的事兒吧？
楚昭昭此刻的心情很複雜，她現在終於意識到，楚昭昭這三個字算是徹底出名了。
但是眼前這娃，開悟的原因竟然是發現……
不提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