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府。
“我早跟你說過,江湖上的能人多,別看他們窮的要來當刀,你還不能小看他們。”凌昊天對著劉洪道。
劉洪連忙點頭,“少爺教訓的是。”
凌昊天拿起雙刀,仔細打量,只見刀身鋒利,寒光閃閃,泛著一股涼意,“能駕馭這樣的寶刀,必然不是普通人。你可看清來當刀的是什麼樣的人?”
周掌櫃想了想答道:“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模樣長得倒是不錯,清秀白淨,不過性子好凶啊。”
“嗯。”凌昊天將刀放了回去,“等他再來贖刀的時候,你帶他來見我。”
“是。”周掌櫃知道自家少爺喜歡結交會武功的江湖漢子,因此也並不覺得奇怪。
“對了,我叫你辦的事情怎麼樣了?”凌昊天問劉洪。
“公子爺放心,已經吩咐下去了,只要一見到畫像上的人,就立刻來通報。”
“嗯。”凌昊天翻了翻手裡的書,問道:“齊崢這兩天在幹什麼?”
“他在一個小客棧住了下來,都好幾天了,看樣子並沒有走的意思。”
“你告訴那些人,做事的時候小心些,注意不要讓齊崢察覺。”
“奴才明白。”
江生得了銀子之後,便打算去酒樓,結果聽到夥計說,少年那天因為吃白食被打了一頓,然後就被趕了出去。
誰也不知道他哪兒去了。
江生心裡生出了愧疚,夥計認出了他,追著他討要那天的飯錢。
江生只好將手裡的錢還了賬,一共是五兩銀子。
從酒樓走出來,江生手裡還剩下十五兩,沒辦法,人海茫茫,想找到少年哪裡是那麼容易的。
還是先回去找郭武他們商量吧。
剛走出兩步,突然一隻手搭上了他的肩膀。
江生下意識的還手,手握成拳,抬腳,出拳,橫劈。
這是練武之人條件反射的慣性。
可他的拳頭還沒有打在對方的身上,就被人擋住了,隨即擒住了手腕。
江生看向來人,臉色立刻就變了。
李牧盯著他,沒說話。
江生尷尬的朝他笑笑,“大爺,你怎麼在這兒?”
“包袱裡的東西呢?”李牧面無表情的問他。
“什麼東西?我不知道。”江生裝傻,擺出一副全然不知道他在說什麼的樣子。
李牧的手掌用力。
“啊,痛痛痛!”手腕傳來一陣痛楚。
李牧還在用力,那力道似是要捏碎他的腕骨。
江生受不住痛,連忙告饒道:“好好好,是我拿的,是我拿的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