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風一路走,一路心潮湧動,就在這時,他聽到“啊”的一聲,女子叫喊,
世子要辦事,支開了守衛。葉風一腳踢開門,卻已經晚了。
“誰?”蕭鳳錦剛辦完事,在穿衣服,就看見葉風闖進來,“葉風!”
葉風看見床上那一抹觸目驚心的殷紅,還有衣衫褪盡的白玉蝶,她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淚痕未乾,可想而知,她經歷了怎樣殘酷的糟蹋,已經完全絕望了。
“禽獸!”葉風雙目赤紅,衝了進來,不等蕭鳳錦喊人,便已經出手,一劍刺出。
蕭鳳錦連喊救命的機會都沒有,便已然倒下了。
葉風想帶白玉蝶走,但她像是嚇呆了一樣,動也不動,葉風脫下外衫,遮住了她的身體,點了她的穴道,將她揹走。
一路跑回客棧,紀晴見白玉蝶的模樣,嚇了一跳,“她——”
葉風沒有多說,只讓紀晴好好陪著她。
紀晴只見葉風一人回來,不由得疑惑問:“白玉玦呢?”
葉風臉色也變了,他被蕭侯爺要殺六大派的事衝昏了頭腦,忘了這一茬,將白玉玦一個人留在蕭侯府了。
蕭鳳錦被刺了一劍,但那一劍並不致命,只是蕭鳳錦疼得面青唇白,腦袋發昏,他正要呼喚侍衛,就見眼前出現了一雙白色靴子,他順著靴面往上看,望見來人,他鬆了口氣,就像看見了救命稻草,染血的手抓住了白靴子上,“救我…快去叫人…找我爹…告訴他…葉風來了…”
然而,被他抓住腳的白玉玦卻動也沒動,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我當然知道是葉風,因為是我帶他來的。”
說完,白玉玦抬起腳,一腳踩在了他的脖頸處,緩緩用力。
蕭鳳錦不可置信的望著白玉玦,大口的喘著氣,想叫但叫不出聲,“為什麼,明明是你讓我——”
他話沒說完,白玉玦已經踩斷了他的喉嚨,在他斷氣前一秒,俯下身,看著他的眼睛說,“可我沒叫你碰她。”
然後,在蕭鳳錦死不瞑目的雙眼下,拿出手帕,擦了擦靴子上沾染的血,扔下了手帕,離開了現場。
蕭侯爺得知兒子死訊時,仰天長嘯,幾乎痛徹心扉。
“是誰!是誰殺了我兒!”
“侯爺,您看。”陳林眼見的發現了地上染血的手帕。
蕭侯爺接過手帕一看,上面繡著一首情詩,而落款的名字,是一個風字。
“是葉風乾的。”陳林道。
“葉風竟敢殺死我兒,我一定要將他碎屍萬段。”蕭侯爺如今滿心滿眼都是仇恨,拳頭緊握,手帕碎成齏粉。
他可是隻有這麼一個兒子,雖然不成器,但畢竟也是他的親骨肉。蕭侯爺此時只想將葉風千刀萬剮,以祭他兒子的在天之靈。
“侯爺,那幾個少爺的守衛回來了。”鐵衛來稟報道。
“給我全殺了,連主人都保護不了,要他們何用。”蕭侯爺心中哀慼,但發出的命令卻狠戾駭人。
誰都知道幾個守衛是受了蕭鳳錦的指示才走開的,但這時誰也不敢多說話。蕭侯爺遭受喪子之痛,總要找些人遷怒發洩的。
“是。”鐵衛領命而去。
屋外數聲慘叫,鮮血四濺,蕭侯爺滿心只有仇恨,葉風,我一定要把你碎屍萬段,給我兒陪葬!
白玉玦回到客棧時,紀晴和葉風正在房中焦急的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