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你對我講了些關於她的事,我確實不喜歡這個人,但眼下你又如此在意她的一舉一動,其中原因除了結仇,我並未想到其他理由。”
“與其說我與她結仇,倒不如說我只是看不慣她罷了。”寒憲嘆了口氣,道出長篇大論的理由。
“不瞞宋師兄,此人先前在拜師會考核時就十分高傲無理。我與她結怨也是因為我多管閒事,她當時口出狂言說自己一定成為神君之徒,看不起我們這些人,我好生相勸,還被她言語侮辱。當時,也不知道她使了什麼狐媚手段,還讓虎族少主為她說話。”
“不僅如此,她還在第二輪考核中不顧比試公平,教唆仙君讓她透過。處處巧言令色,實在讓人看不過去。如今,她成了神君徒弟更是驕傲自大!”
見寒憲越說越激動,宋佰走到桌前倒了兩杯茶水,遞上一杯:“她伶牙俐齒的本事我倒是見過,若真如你所言,她品行如此不端確實不適合在天界。等確認此事後,就想辦法讓她離開吧。”
“宋師兄說的極是!”寒憲與宋佰碰杯,將茶水一飲而盡。
此時,凡星也記住了老君殿前的仙童樣貌,趕緊撤回滄廉殿。然而剛踏入前院就被師父撞個正著。
“師父?你……你回來了。”她有些心虛,故作鎮定地扯了個慌,“那個,我剛才出去跑了一圈,想著晨起養養氣。”
滄元柏聿走上前,直接抬手放在凡星的腦門上:“一滴汗都沒有,你是走還是跑?”
凡星圓謊:“是這樣的,我跑了一會兒走回來的,汗早消啦!”
“你隨我來。”滄元柏聿帶凡星來到庋間。
他站在門口,抬手指向大門,用冰冷的聲音命令她:“開啟。”
凡星一看,料想師父應該知道昨日之事了。
她慌張地推開門,腦海中想著如何解釋。
“東西都去哪兒了?”滄元柏聿面色鎮定,周身氣場卻令人害怕。
“我聽聞這裡的東西都是師父你不要的,所以就送人了。”
“送誰了?”他繼續詢問,面色波瀾不驚。
“一些仙子,她們仰慕師父已久,我看她們也是真心實意的崇拜師父,所以就擅自送出……”
滄元柏聿長嘆一口氣,言語中並未有惱怒之氣:“你若想送,也需等我回來問過再說。這裡不只存放些無用之物,還有的東西只是暫擱於此。你倒好,都給送出去了。”
凡星一聽,趕緊搓著小手道歉:“對不住啊師父,總之都是我的錯,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別生氣啊!”
“有錯必罰,這是滄廉殿的規矩也是天界的規矩。你把這兩日看的書全部抄十遍,從現在開始,禁足兩日。”
“啊?”
抄書是小,禁足是大。她昨晚好不容易練會了易容術,還想著這兩天去把事辦了。
凡星拉起滄元柏聿的衣角拽了拽:“那個……師父,要不我抄二十遍,就別禁我足了。”
滄元抬手抽出衣袖:“禁足三日。”
“啊!師父,你看我這也是幫仙子們完成心願呀!”
“禁足四日。”
“別別別,三日、三日!”凡星不敢再求情。
“三日後卯時,後院練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