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山回去的時候,大叔、男孩、鄭友同還在原地等著。這裡人煙稀少,半天沒有一輛車路過,就是鄭友同叫了嗶嗶也是半響沒人接單。
“這麼快?”大叔有點疑惑。
“嗯……對方自己撞樹上了。”夏山語焉不詳地回了句,就開始甩鍋,“車子估計有些損傷,宋警官讓你去城南公安局找他報銷。”
宋偉耀出示證件的時候他看了一眼,就記住了。
“好吧……”大叔繞著車看了看,心疼地摸摸這裡摸摸那裡。
“今天就算了,我先去修修車,明天再練吧。”大叔看了一會,直起腰說道。
“好。”
鄭友同和男孩都沒有意見。
當夏山和鄭友同回到哥頓山莊的時候,剛好九點五十五。
夏山連忙趕回宿舍,換了套衣服。
再站上崗臺的時候,時間剛好落在了十點。
小區裡,昨日夏山打拳的地方,獨自跑了很久,又休息了很久的短頭髮女孩嘆了口氣,“今天沒來……”
“滴滴……滴滴……”手上的腕錶發出了提示聲,女孩看了眼。
看完後女孩又抬起頭,看了看四周,看了看這片小小的運動場地,她笑著搖了搖頭,向著自己住的別墅走回去。
“九姑娘,在安排了,柳姑娘也來了,您什麼時候過來?”
“今天。”
……
夏山與高溫做著抗爭。
小蘿莉萌萌的聲音像是一支雪糕,略微驅趕了一些熱意。
“小哥哥,擦點防曬霜吧?”
夏山低頭,又看見了那天一大一小兩個女孩。
小女孩眼神單純,彎彎的眼睛像是最為璀璨的寶石,嘴邊掛著最純潔的笑意。
大女孩眼神警惕,一對鳳眼似是深潭幽水,時不時閃著些許寒光,臉上滿是警告的意思。
“不用。”夏山衝著小女孩笑了笑。
習武,不光是養身、練拳,更為重要的是修心。
沒有刀鞘的刀,最先傷的就是自己。
夏山在這裡站崗,未嘗沒有一些修心的意思。
修煉,本就是一生的事情,將之融入生活,變成習慣,才能長久。
小蘿莉有些失望地將手收回去,轉而問道:“小哥哥,你叫什麼啊?”
“夏山。夏天的夏,高山的山。”夏山耐心解釋。
“好的,我記住了。我叫冷鳶,小哥哥你也要記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