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視敵人,也要重視敵人,文和與奉孝,全面負責很有可能爆發戰爭的謀劃,確保有戰事發生,本侯麾下的軍隊不至於慌亂。”呂布道。
“喏。”賈詡拱手道。
與袁術一旦開戰的話,對呂布才是最大的考驗,呂布取勝,則徹底的在諸侯中站穩了腳跟,諸侯想要攻打呂布,就要考慮後果。
失敗的話,兗州和徐州暗中反對呂布的官員肯定會爭先恐後的站出來,他們不會介意在這種時候給予呂布致命一擊的。
有著張昭即將投靠的訊息,呂布心情大好,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徐州軍的將士展現出來的實力還是不錯的,他們中間雖說有著不少僅僅是經過訓練的青壯,有著戰爭的磨礪,他們會以更快的速度成長起來。
征戰,必須要考慮糧草輜重方面的事情,這也是交戰中最為重要的因素,目前的徐州,不需要擔憂這方面的問題,甚至於軍中將士的裝備正在逐漸的更換之中,每次軍中的考核,都會有百鍊兵刃賞賜給軍中將士,長此以往,徐州軍中的百鍊兵刃將會達到驚人的數量。
不僅是徐州軍,兗州軍也是堅持著這樣的制度,有著徐州匠作坊作為支撐,張遼不需要擔憂百鍊兵刃提供的事情。
大軍的消耗,絕對是一筆龐大的是數字,特別是呂布麾下的將士,在消耗上讓其他的諸侯瞠目結舌。
次日,張昭沉思良久之後,緩步前往州牧府,他沒有乘坐馬車。
在州牧府中,張昭不過是名聲不顯的官員罷了,有才華,並沒有得到足夠的重用,並不能引起其他人的重視,這年頭,有才華的人可是不少,得到君主的重視才是最為主要的。
內城,最不缺少的就是官員,一身官服的張昭行走在內城倒也不顯得突兀。
“在下張昭,求見溫侯。”張昭拱手道。
看守州牧府計程車卒點了點頭,走了進去,張昭為徐州的官員,想要見到呂布,自然比之尋常人要更加的簡單。
“這不是大名鼎鼎的張子布嗎?”一道不和諧的聲音響起。
張昭側目看去,語氣平緩的說道:“不知張假佐有何指教?”
來人乃是張闓族兄張圖,擔任徐州的假佐,負責文書之事,在徐州官員之中,只能算是低階屬官。
張圖笑道:“指教?何人敢指教大名鼎鼎的張子布,在下前來州牧府,見你見此,是故詢問一番。”
“如此的話,就不勞操心了。”張昭淡淡的說道。
論官職的話,張昭比之張圖還是高上不少的,其為別駕從事糜竺麾下的官吏,雖說不是有著很大權力的官員,還是有著一定地位的。
“哼,不過是糜別駕麾下的一名官吏罷了,張家的好日子就要到頭了,得罪了本官所在的張家,難道還想要全身而退不成?”張圖得意洋洋的說道。
看見張圖如此模樣,張昭沒來由有些厭惡,放到以往,張闓所在家族之中,見到他之後,還不是急忙上前行禮,這一切,都是因為張家之人在城內沒有著足夠的地位,連一些小人物,都敢於上前欺辱了。
“是嗎,如此的話,本官就要拭目以待了。”張昭冷哼道。
張圖壓低聲音道:“你們張家與溫侯對抗,走向沒落是早晚的事情,還不如乖乖的,避免惹來更大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