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承乾緩緩搖頭,採花賊眼裡多出一絲希望,然後下一秒他的雙眼逐漸失去神采。看.毛.線.中.文.網
“你是一個死人!”
墨承乾擦了擦手,轉身離開,殺一個作惡多端的採花賊,他的心裡沒有一點負擔。
“原來至汙之物是需要服用,可是天府強者已經可以吸收玄氣生活下去,很少會吃五穀雜糧。”小蚯蚓恍然大悟。
墨承乾並未接話,天府強者確實可以多日不食五穀,可是任家的那位天府強者卻不會,因為他的孫子大婚,應酬他也多少得喝一些,這便是墨承乾的機會。
第二天,墨承乾一人朝著任府而去,到了府外,他才發現任家十分熱鬧,根本就沒有人搭理他,直接混了進去。
這也讓墨承乾早已準備好的說辭沒了用處。
他在府中轉悠,不時對這個點點頭,對那個笑一笑,很快就摸清了任家底細。
到了傍晚,任家的院子裡擺滿了酒席,任天行老爺子坐在主位上,旁邊則是附近一些勢力的大人物。
開席不久,便有人朝著任老爺子敬酒,不過對方大多時候只是點點頭,不會喝下對方敬來的酒。
“任前輩恭喜啊,在下天獅派梁志,湊巧路過此地,特來討一杯酒水,前輩不會見怪吧?”墨承乾端著酒杯走到了任天行的跟前,臉上帶著笑意。
“天獅派?”任天行面色一正,仔細的打量著墨承乾,只可惜一個普通的玄丹弟子,他自然是認不得。
“這是本門天獅丹,小子借花獻佛送給任公子。”墨承乾手腕一翻,直接拿出天獅丹,這是馬游龍當初給他的,一直留到現在。
“天獅丹?任公子好福氣啊!”
“可不是嘛,這天獅丹在天獅派也是極為珍貴的東西,沒想到這位小兄弟卻如此大方。”
任天行心裡一喜,卻並未接丹,而是派人將任西山喚來,他的心思眾人也知曉,不由覺得可惜。
墨承乾臉上依舊是笑吟吟的樣子,他本就沒想著和任天行拉關係,對方接不接都無所謂,只要喝下這杯酒便可以了。
“坐吧,少俠。”
任天行看見墨承乾還端著酒坐在一旁,便順手接過酒杯一飲而盡,這才對著墨承乾道。
墨承乾點了點頭,將酒杯拿了回來,之前他已經問過那個採花賊了,其實這東西根本就沒有味道,所以他一點也不擔心任天行會喝出來,而且不運功的話,也發現不了經脈的異常。
很快,任西山便匆匆而來,他掃了一眼墨承乾,臉上笑意更濃,他知曉,這人必然是那給他送天獅丹的人,於是看向墨承乾的神色愈發親切。
“西山,這位便是梁志,你們兩個是同齡人,好好接觸。”任天行說道。
“任公子,久仰大名如雷貫耳啊!”墨承乾笑吟吟的看著任西山,說話間便將那天獅丹再次拿了出來。
“梁兄弟客氣了啊!”任西山笑著收起了天獅丹,旋即摟著墨承乾的胳膊:“梁兄弟,咱們去那邊喝酒,在這些長輩面前你放不開。”
墨承乾順勢跟著任西山離開,二人很快就到了任家的後院,還未臨近一棟閣樓便聽見裡面鶯鶯燕燕,各種女子的嬌笑混雜在一起。
墨承乾心裡冷笑一聲,就這貨色居然還敢和他搶雲雅。
墨承乾身陷花叢卻不為所動,只是不時對著任西山舉杯邀酒,待了半個時辰他便藉故離開。
“黃兄弟,明個早上別忘了跟兄弟去搶親呸娶親,紅蝶谷的女弟子一個比一個水靈,到時候看上哪個只管說!”
任西山摟著墨承乾的胳膊,將他送了出去,這不光是看在天獅丹的面上,還有天獅派弟子這個身份。
墨承乾隨意敷衍幾句便抽身離開,他真怕自己一時忍不住宰了這任西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