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眉頭一皺,沉默不語。
“我不會對他不利的。”趙無極心中微怒,但還是解釋道。
聽聞此話,葉天這才點了點頭,等趙無極見到昏死的墨承乾,不由眉頭一挑,聽完葉天的解釋之後更是一臉無語。
“膽大妄為!”
趙無極緩緩搖頭,就連他都不得不佩服墨承乾的勇氣。
“趙將軍,他的情況不容樂觀,你有沒有辦法?”葉天問道。
趙無極微微搖頭,不過緊接著道:“你也不用太擔心,說不定有人願意救他。”
葉天一愣,就在他想要開口的時候,一名宮中侍衛忽然匆匆而來,帶著密令。
侍衛離開,趙無極對著葉天道:“我帶他出去一趟。”
“宮中?”葉天問道。
趙無極點了點頭,也不理會葉天,隨手一攝,床上的墨承乾頓時飛到他的跟前,被他提了起來。
“我能不能跟去?”葉天擋在了趙無極的前面。
“不能。”趙無極搖了搖頭,神色略顯不耐。
葉天看著趙無極,過了片刻這才讓出一條路來,他在趙無極的眼裡沒有看到絲毫的殺機,而且他又不傻,結合孫雪山、趙無極等人的神色,對於墨承乾的身份也有了一個猜測。
趙無極帶著墨承乾直奔皇宮而去,在潛龍閣外停著一輛馬車,車伕是一個瞎了一隻眼的老頭,對方看了一眼趙無極離開的地方,獨眼之中露出一絲擔憂。
月府之中,月鳴神色陰沉,眼裡有著即將爆發的殺機和怒意,已經幾天了,還是沒有墨雲龍的訊息,難不成對方真的已經離開了王都?
“不行,如此血海深仇怎能不報?”
月鳴一掌將桌子拍的粉碎,然後才對著一名下人吩咐道:“去潛龍閣看看王供奉,這麼長時間了一個小子還抓不回來?”
然而不到半個時辰,那下人一臉惶恐的回來了,當他將自己打聽到的事情說出來之後,月鳴的怒意和殺機再也壓制不住,而那下人甚至沒來得及求饒便被月鳴一掌擊斃。
“趙無極,蔡永建,你們莫要逼我!”
月鳴面色猙獰,眼裡更是一片血紅。
浩瀚青州,能人輩出,一些檢測血脈的手段也是多不勝數,而張王室自然也有如此手段。
當張君策親眼看見墨承乾的時候,他便斷定此子必是張王室的血脈,而且絕對和他大哥有很大的關係,即便是他大哥說的斬釘截鐵,可事實勝於雄辯。
御書房內,趙無極已經離開了,唯有墨承乾和張君策二人,前者昏迷不醒躺在地上,後者端坐龍椅,眉頭深皺。
最後,對大哥的恐懼戰勝了腦海裡湧來的各種心思,張君策起身緩緩走到了墨承乾的跟前。
取了一滴鮮血,張君策便從納戒之中摸出一個玉簡,這玉簡唯有張王室嫡系血脈才可開啟,也是檢測最直接的辦法。
當血液滴在玉簡上的時候,張君策發現自己的呼吸都似乎停滯了,一雙眼裡也滿是緊張之色。
忽然某刻,玉簡上閃過一道血芒,張君策神色複雜的收回玉簡,低頭看著墨承乾。
“還是先去告訴他結果吧!”
張君策微微搖頭,旋即離開了御書房,墨承乾的傷勢太過棘手,但王室還是有幾種辦法可以治好,只是在這之前他需要將訊息告訴他的大哥,最後用什麼辦法救治,那便由他大哥決定。
張君策的去而復返讓張君臨有些不滿,畢竟只是一個義子而已,用不著如此。
“大哥,他的血開啟了青蓮玉簡。”張君策順手拿出了那枚玉簡。
張君臨眼神一縮,心臟也猛然跳動,只是他依舊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難道當年我檢查錯了?”
張君臨緩緩搖頭,雖然已經過去了二十年,可當時的喜悅、激動、驚愕、絕望、憤怒、瘋狂
"大哥,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