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鹹魚狠狠瞪了赤魁一眼,麻蛋的,別特麼那壺不開提那壺,
“哦,你赤發鬼也好意思說我,你那頭髮是怎麼回事?”
赤魁嘴角一陣抽搐,面不改色地說道:“煉丹炸爐了,小事而已。”
炸爐?
夏鹹魚陳二皮等人都直翻白眼,麻蛋的,你當我是傻子啊,有炸爐專炸後腦勺的嗎?
陳二皮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哎呀,我雖然沒煉過丹,但炸爐嘛卻見過不少,這炸爐只炸腦袋後面倒是第一次見呢。”
赤魁臉皮急速抽搐著,瞅了一眼陳二皮下垂的右手,
“哦,還好還好,只是頭髮不算什麼事兒,至少沒傷到胳膊嘛,話說回來,二皮小弟啊,你這手是怎麼回事啊?”
好嘛,其實他們心中都明白是怎麼回事,不就是家中母老虎發飆了嗎?
無論是夏鹹魚,還是赤魁都還好,至少沒太重的傷嘛,
可陳二皮這樣子,好像就不太一樣了,一條手臂像沒骨頭一樣垂著,一看就傷得不輕啊,
陳二皮臉色變來變去,
“咳咳咳,剛剛和張兄切蹉,不小心用力過猛了。”
咳咳~~
張神棍被陳二皮的突然襲擊打了個措手不及,還好他臉皮經受過考驗,“不錯,剛剛和陳兄切蹉,一不留神就受了點兒小傷。”
夏鹹魚和赤魁直翻白眼,信你們才有鬼,
這時,所有人目光都瞅向太太太…太上長老張山峰,
張山峰被瞅得渾身發毛,
“看什麼看,沒見過帥哥啊?”
噗嗤~~~~
喝著茶水,磕著瓜籽,一直在旁邊看戲的宋小劍一口茶水全噴了出來,
麻蛋的,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都特麼比萬年老烏龜還要老的傢伙,還有臉自稱是帥哥?
夏鹹魚陳二皮他們,斜眼瞄了一眼張神棍,那意思好像在說,這就是你家的老祖?
張神棍的臉皮,不愧是家傳,
自然而然地仍由夏鹹魚他們瞅著,從頭到尾面不改色,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好吧,你贏了,
三分鐘後,夏鹹魚他們敗下陣來,論及不要臉,他們和張家人一比,還是差得太遠,
這一點他們是服氣的,誰讓別人是祖傳呢?
宋小劍坐在門前,一本正經地磕著小瓜籽,看著夏鹹魚他們的表演,
心中卻在琢磨,這些不要臉的傢伙,一起來小院,到底是幾個意思?
這時,
院外阮小二的聲音傳來,
“宋哥,宋哥……”
夏鹹魚嘴角一陣抽搐,
麻蛋的,他臉上的巴掌印,讓小輩看到了,這張老臉往哪兒擱?還怎麼維護宗主的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