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尚玉說的直接,但哪知蒙恬絲毫不生氣,反而是大笑:“娘娘真是聰慧,為普尼國效力,確實如此,這是事實,除此之外,在下還慫恿各國國君取下皇甫子玄的頭顱,怕是娘娘還不知道。”
蒙恬越說越過分,孫尚玉站起身來:“取了皇甫子玄的頭顱?你懷才不遇,是玄君的過錯,可你如今已經有了好的去處,為何偏要與玄君過意不去?”
蒙恬這下的眼神才有了一點細微的變化:“你知道什麼樣計程車子最可憐嗎?將懷才不遇四字說得如此輕描淡寫,這生不如死,簡直要了我的命!”
"蒙大人,你不要忘了,這是青鳥國,是你的母國。你身為青鳥國人,難道不為自己的行為感到羞愧嗎?"
蒙恬忽地沉默了,背過身去:“普尼君特意吩咐在下,戰事一起,就將娘娘接到普尼國去,去公主墓。”
秦玉容死了?孫尚玉能猜到秦玉容的結局,但是一切都來的太快了,就像這場戰役,確是一觸即發,但沒想到這麼快,普尼國大軍已經瀕臨城下,青鳥國岌岌可危。
孫尚玉不願意面對普尼君,同樣不願意看到面前這個叫蒙恬的人,同樣的,她對自己的行為也是十分的痛恨,為了自己一人的安危,將整個青鳥國的百姓陷入水生火熱之中,她實在愧疚。
孫尚玉不知道該做出什麼樣的選擇,一旁的師太,淡淡說道:“區去吧,青鳥國亂了,危險的很,普尼國稍好些,但也未必見得好的到哪裡去,你不必愧疚,你只當去看曾經的中共之主,皇后秦玉容就是了。”
師太說罷,孫尚玉微微點了點頭,同意了。跟隨蒙恬等人出了客棧,佛雛師太跟隨。
師太早些算準了時機,便勸說孫尚玉,讓孫尚玉將大皇子政川接回益州行宮。什麼都不用說,只叫大皇子皇甫政川和益州行宮的小公子朱林宇在一處。
正巧大皇子許久未見的師父木堯舟在益州行宮教導小公子朱林宇,正巧兩人各自結成了伴,相互切磋學習,日子過得也是十分的充實。皇甫知禾始終沒有將青鳥國戰起的事情告訴皇甫政川。
戰起,京都一片混亂,偏偏不巧的是,青鳥國新後阿歷克塞正懷著身孕,胎像尚未平穩,京都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皇甫子玄已經陷入一陣忙亂之中,根本無暇顧及新後,只能叫阿歷克塞好好呆在中宮。
後宮眾人陷入恐慌,這敵軍怎麼就打入京都了?萬一牽連到自己該怎麼辦?若是青鳥國能夠挺住倒是無礙,若是此戰青鳥國敗了,那他們都將是戰後的俘虜,不知道要受到什麼樣非人的待遇,除此之外,很多宮妃宮嬪都是有親眷的,太監宮女更是如此。
京都皇宮外面已經亂成了這個樣子,若是此刻,自己在皇城外的親眷出了什麼事該如何是好?這群青鳥國京都皇宮的女子,一邊慶幸著自己暫時不用受到皇城之外的困苦,一邊又在擔心著自己親人的安危。
但是京都皇宮有一個人是個例外。
金水臺。
雖然身為青鳥國的宮妃,但金水臺的身份是吳國人,吳國加入普尼國的同盟,不必出力,便可以享受優待,除此之外,還不會遭受道戰爭的困擾,眼看著青鳥國京都就快要淪陷,吳國人卻不知道過的有多好,尋常百姓乃是皇親貴族都等著看青鳥國的笑話。
金水臺的心情很是複雜,因為她斷定自己看走眼了,青鳥國國君皇甫子玄原來也沒有想象當中的那麼英勇無雙,足智多謀,風度翩翩,不過都是些裝出來的表象而已,這個玄君的缺點,一點一點的暴露出來,暴露在金水臺的面前,他醜陋不堪,自私且虛偽,甚至愚笨。
明明一個偌大又強盛的青鳥國,偏偏在這個皇甫子玄的手上搞成了這副局面,金水臺反感的很,卻又無可奈何,已經是青鳥國京都皇宮的宮妃。
金水臺想著想著,便經過亭臺樓閣,花園深處,沒想到在那裡撞見了新後阿歷克塞。
金水臺想起來,新後是莎國公主,莎國與青鳥國結親,既然是親近的關係,阿歷克塞不應該去求自己的母國來支援青鳥國嗎?
實際上,阿歷克塞並不是沒有向莎國提出自己的請求,只不過國王深信老巫說的話,那就是阿歷克塞不能留下,留在青鳥國京都,果然,當初老巫說的話應驗了,這麼快就應驗了,莎國國王的內心很是惶恐。偏偏他又知道自己的女兒阿歷克塞是個有主見的人,這才不得已出此下策。
威脅阿歷克塞回國,回到莎國,遠離青鳥國那個是非之地。
莎國國王痛下決心,根本不管不顧青鳥國的現狀,不管玄君或是阿歷克塞的多次書信一概不理,只是派了莎國的守衛前去青鳥國將阿歷克塞接回本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