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個時候呂神靚不這麼認為。
而且她也明白王離此時的想法,所以她搖了搖頭,道:“他不一定和你想的那樣。”
王離一愣,道:“什麼樣?”
“之前那些固定的機制或許也有可能是他故意迷惑你。”呂神靚道:“而且他這種時候也不一定會說真話。”
“你說什麼?”黑衣僧人不可置信。
王離也有些迷惑,“為什麼你會這麼想?”
“因為我看過一個報告,心理學的最厲害專家會敗在一種人手中。”呂神靚說道。
王離道:“什麼人?”
“神經病。”呂神靚說道。
黑衣僧人一愣,旋即叫了出來,“你神經病啊!我肚子上還插著劍呢!”
他的意思也很清晰。
這都什麼時候了,呂神靚還瞎扯,還開玩笑?
但呂神靚依舊不這麼認為,她點了點頭,道:“因為我當過神經病,所以我知道這種說法是正確的。因為誰也沒有辦法理解神經病的思維,而我現在就用神經病的思維來想????????????????一想,這就覺得還存在一種可能。”
“什麼可能?”王離看著她,道:“你覺得他這個時候的敗是假的?”
呂神靚道:“對。”
黑衣僧人都無語了,他嘴唇都哆嗦,“要不換這柄劍在你身上插著?”
“除非你讓我們先回天神宮。”呂神靚想了想,道:“我們一起回去。”
“迴天神宮?”王離都驚了,“師姐你怎麼想的,我們在這裡佔據絕對上風,但是迴天神宮,他或許可以利用修真界的諸多強大手段,我們未必能夠再穩操勝券。”
“越是覺得穩操勝券就越不是穩操勝券。”呂神靚道:“如果作為神經病,我突然想去天神宮也很正常。”
“不是吧?”就連剛剛落地的方方都驚了,“我才過來,你們要過去?”
王離無語,他看向黑衣僧人。
黑衣僧人嘴唇依舊在哆嗦,他看著刺在自己腹中的道劍,道:“如果你覺得可以,我沒有什麼問題。”
呂神靚道:“我沒問題啊。”
王離鬱悶道:“師姐,人家是問我。”
他懷疑的看著呂神靚,甚至懷疑是否動用灰殿太過劇烈,以至於呂神靚真的受了刺激,神經有些不正常了。
但就在此時,呂神靚說道,“那你聽不聽我的?”
王離實在是無奈了,他看著呂神靚,猶豫了好大一會,才道:“師姐,我一向聽你的,但你要想清楚,這可是我們整個修真界無數年下來,犧牲了那麼多大帝才換來的機會。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