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著陸川，欲言又止。
你到底是想做多高難度的題啊你？！
可是問題來了，你想做高難度的題，你做去啊！
理科界那麼多難度、那麼多需要攻克的課題、技術，你去做啊！
為什麼非要跟高考槓上呢？！！！
他腹誹不斷，卻又不好說。
萬一把陸川整生氣了，人家不同意印刷紅樓了咋辦？
這···
正遲疑呢，卻聽陸川又道：“相信對於張老您而言，這點事兒，絕對是小事兒一樁，沒有任何難度，對吧？”
張夢玲：“···”
“咳。”
他張了張嘴，有些艱難道：“我，我可以試試。”
“只能說，我可以將你的意見轉達到位。”
“但是他們採不採納，我不敢保證。”
唉。
算求！
雖然不知道陸川到底要幹什麼，但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兒，轉達到上面去也就是了。
“那太好了~！”
陸川喜出望外。
隨後，雙方簡單商議後，拿出紅樓續寫版授權協議並簽署。
紅樓協會直接豪擲五千萬當做獨家授權費，包括印刷與影視版權等。同時，每賣出一本，還要給陸川三塊錢的分成！同時，還會負責清理‘盜版’等一切相關事宜。
（ps：這個價格真不高，畢竟零幾年的時候，五白大佬們的書，一本版權都是兩三千萬了，如果真能把紅樓續寫到完整的程度，還是一幾年，五千萬不算貴吧？）
陸川幾乎什麼都不用做。
這真的是行業天花板了。
畢竟，這可是在5012年，錢，遠比十餘年後的購買力更強。
值得一提的是，陸川沒取筆名~
合同簽署之後，張夢玲等人用手機將陸川的手稿拍照，急匆匆走了。
一刻都等不及了。
汪冰冰也隨之提出告辭。
只是出門、與張夢玲等人分開後，攝影大哥不解道：“冰冰姐，不是說採訪張老他們嗎？”
汪冰冰輕輕搖頭。
“就咱們剛才看到的、聽到的、拍到的。”
“你覺得，還有采訪的必要麼？”
攝影大哥一愣。
隨後反應過來，也是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