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天,你別一副清高的樣子,在我這它不管用,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做過的齷齪事不比我的少。”炎平突然邪魅一笑。
炎天執教轉身,幾度曾想說出口的話又將之憋進肚子裡,最後,炎天嚴肅地問道:“炎平,我就問你一件事,希望你能如實地回答我。”
炎平詫然,炎天正是看中了這驚愕的面部表情,繼而發問:“這次的獸戰真的是你安排的?還是說另有其人。”
問到這話題,炎平執教開始支支吾吾想炎天為何如此一問。
“我安排的。”
“你放屁,野獸從何而來?如何得之?又是誰讓你擅自修改規矩?”炎天執教的瞳子瞪得極大地發問,一連三問,這使炎平有些倉促。
“我……。”炎平再次支支吾吾次於啞夫。
“不用找藉口了,我知道了。”炎天執教往門外行去,又在門口站住了腳,側臉露出黯然的眼神說:“念在同出師門,我不追究,若有下次,莫怪我不念同門之情。”
那時,。。炎天的話像是深深地釘進了他的心裡。
…………
賽事因學院弟子莫卡的暈睡而停辦,眾人猶在那場陰影中生活,世事如此,反覆發作。
“我怎麼了。”躺在床上的莫卡艱難的撐起眼簾,彷彿剛睡醒的問。
一旁昏睡的宮田驚醒,忙忙抓緊跑來,關切的問道:“莫卡,你醒了,沒事吧!”
莫卡輕輕然地嗯了一聲,然後問現在什麼時候了。
“賽事那天你就一直睡到現在,已經過了三天了。”宮田接著將一通子的話噴射而吐。
我睡了三天,那賽事?莫卡想。
“那賽事怎麼了,門下入選結束了麼。”莫卡打斷他的嘮話問。
“賽事因為獸王白毛虎的事暫停了,說是等你醒了再作後續安排。”宮田回答道,臉上一臉罔然,沒曾想莫卡醒來後關注的事居然是那些要命的賽事。
莫卡聽後,心裡像是鬆了一口氣般舒暢。
“莫卡你知道麼,你暈睡的這幾天,黃小羊學妹可是天天來看你呢,一天幾次,都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你那天的英姿颯爽給迷倒了。”宮老大有些羨慕地說道。
莫卡一臉茫然,說起黃小羊,那天眼見白虎撲向她,自己居然會情不自禁地撞向白毛虎,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越是想著腦瓜子越痛。
他側過身體,睡久了的後背有些些發麻,翻來覆去最終還是坐了起來,宮老大連忙上前攙扶。
“對了,老王和朱戈咧。”莫卡一臉罔然,他發現這裡只有宮老大,卻不見老王和朱戈。
“哦,他們去捎點酒去了,這幾天看著莫卡一睡不起,我們可是以酒揮淚的呢?怎麼樣,夠仗義的吧。”宮田突然又到了什麼,又說:“別擔心,酒錢都是公費的。”
“呃…”
果然,有便宜佔沒笨蛋,世上也只有宮田最會佔便宜了,世上有點忱了,至少在我的認知裡,宮老大算是最會佔便宜了,莫卡想。
曾有過一次,上市買肉,肉檔那梅大娘的肉價搞特價,生生讓宮老大給斫成了不要錢,那事發生後,再也沒有人敢搞特殊活動了,往後也只能靠老王帶回的肉過生活。
莫卡想了想,白毛虎一賽,有人估意想要我們某個人的性命,怕是要我的,然而那頭白虎卻沒有原始野獸的那般兇猛,這應該是它失控的原故。他看了看紙糊窗外,現在已經是午夜了,看來明天得去一趟學院。
“這件事有貓膩!”莫卡喃喃自語道,額間的青絲滑落,不禁有些落魄。宮田沒有聽清楚他說了什麼,便有些生澀地問:“莫卡,什麼事啊!”
莫卡微微偏頭,說道:“沒事。”他想了一下,又說:“對了,持劍校尉大叔那幾天去哪了?”
宮老大險些看不懂,床上少年問的問題過於偏向,彷彿問著他不知道的事。但對於莫卡這次的獸賽,旁人對他可是極為尊重的,宮老大恭敬地回答道:“聽說校尉那幾天去執行一個任務了。”
莫卡聽後微驚,他理了理頭緒,心頭有種感覺,整件事就像是已經暗中計算好了的。
“宮田,你知道麼,我其實不是汗國的四皇子!”莫卡用細如蚊子般的聲音喃喃道,聲音極細,幾乎像是他心頭在說。他直接稱宮田,反倒不再喊宮老大,只見他一臉凝重。
莫卡有種莫名的預感,關乎這整片天地的秘密。
宮田也不怎麼在意,應臉笑了笑,沒有向下追問,對於他而言,目前要做的事是,給莫卡充足的時間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