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似秋鴻來有信,事如春夢了無痕。
“當不得七哥如此誇獎,小妹再厲害,也不都七哥的小侍女砍了嗎。”女子自己倒了杯茶嬌笑道:“這位就是安寧姑娘了吧,我對你可早就仰慕已久了。”
安寧笑笑不說話。
女子討了個沒趣,便放下茶杯,正色道:“七哥,你現在離開京城,我就當你沒有回來過。”
輪椅上的人看看女子:“你要是殺得掉我,還會說這句話嗎?”
女子臉上的笑意全無:“七哥非要和我父王作對嗎?你該知道,你不可能坐上那個位子。”
“以前嘛,當然不可能,現在可不一定了。”男子道:“這我還要感謝你父親了。”
“七哥到底想要做什麼,你若想爭,為何早不回來?”女子問道。
輪椅上的人思考了一會兒:“我想做什麼呢?對了,我想殺幾個人。”
“殺誰?”
男人看了看女子,又看了看李寒:“你們說巧不巧,我要殺你父親。”對女子道。
“還有你父親。”轉頭又對李寒道。
“最後還有我父親,哈哈哈,你們說巧不巧?”男子少見的開懷大笑。
院內只有男人的笑聲,其他人面色凝重。
“七哥,你是認真的嗎?”女子問道。
“我很像開玩笑的人嗎?”男人凜冽的眼神看向女子。
這一眼望去,天地間的氣息彷彿凝固一般,全部壓縮在這一方小小的院子裡。
女子驚恐地發現自己連根手指都不能動了。
原來最恐怖的不是被人殺掉,而是宛如待宰羔羊一般,連呼吸的權利都被人控制。
李寒皺著眉揮了揮手,雷聲轟鳴:“殺人犯*******椅上的男人呵呵一笑,也揮了揮手,天地間的禁錮又一下子消失,好像從未出現過一樣。
男人抿了口茶,又道:“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是沒有看透這個世界。”
女子平復著自己急促的呼吸:“我當然沒有七哥看得透,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