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數上。
寧仁顯然小看每天一百蚊的魅力了。
那些走不動道的阿公、阿婆們，都讓人推著，抬著出門，就為了領一百蚊的補助。
蝦米依寧仁的吩咐，傳話的時候，就已經找人背鍋了。
甚至於，連河流實業都在出錢人的名單內。
反正，不能說這事是寧仁在發錢。
寧仁，正坐在高階餐廳裡和沙瑪一起吃飯。
透過餐廳的落地玻璃，可以清楚的看到外面的情況，幾百上千人安靜的坐在島督府不遠處的空地上，高舉著用廢舊紙箱、三合板之類寫的簡單話語。
沙瑪看著外面，問寧仁：“週一河流實業覆盤，對吧。”
寧仁切著牛排，沒回答，反問：“四大富豪破產，對於你而言，有多少壞處呢？”
“沒有，只有好處，沒壞處。可名聲會受到影響。”
“有人背鍋，你只有好處。”
沙瑪伸手出按住了寧仁正在切牛排的手：“你打算怎麼做？”
寧仁放下刀叉：“二十年前，河流實業買了一塊地，住宅用地。到現在還空置著，旁邊地塊的價格已經漲了八十四點五五倍，沒收並罰款，根據島港的條文，霧都的規則，這叫惡意壟斷以及不正當競爭加上違約。”
沙瑪不明白：“違約？”
“對，買地塊的時候，寫的很明白，住宅，那麼二十年過去了，能讓人住的屋在那裡。沒收，蓋成公屋。”寧仁說著，指了指外面：“看到沒有，午休時間，許多在辦公室吹冷氣機的人也出來支援了。”
“為什麼？因為他們六千元的月薪，是需要排隊等抽籤才有機會拿到公屋之後，這樣才能夠有地方住的，而且還有家庭人數限制，象是小夫妻二人，估計孩子讀大學了，他們也抽不上。你們不是想打擊島港的資金嗎？還等什麼，這時候不下手，等菜呢。”
說完，寧仁繼續吃自己的牛排。
沙瑪又問：“但，這樣的情況，會……”
寧仁打斷了沙瑪的提問：“會讓上百萬人說你們好，會讓幾百人罵你們。如何選呢？”
沙瑪默默的點了點頭。
寧仁：“週一上午，不需要正式的東西，只要放出風聲，帖上幾張封條就夠了。我會安排人放出風聲，河流實業有可能被罰款三百億島紙。”
沙瑪愣了：“河流實業，資產都不到三十億吧。”
“我說三億，叫謠言，律師會找我麻煩，三百億叫戲言。嘿嘿。”寧仁笑著拿起了酒杯。
“讓他們破產？”
“他們破產，我幫伱引入腐資在建屋這事上，不少於百分之三十，也就是，十億腐鎊起，年獲利不低於百分之二十五。”
沙瑪拿起酒杯：“乾杯。”
寧仁沒碰杯：“我先問一句，你不是摩依六的高階職員嗎，為什麼熱衷於這個。”
沙瑪摸了一下自己戴在脖子上的珍珠項鍊：“摩依六的薪水，一年的收入勉強夠這條項鍊的價值吧，珍珠還是你送的，僅訂製手工費與項鍊本身的配料就用掉了我兩個月的薪水。”
“乾杯。”這一次寧仁果斷舉杯。
放下酒杯，沙瑪說道：“這件事情，會讓你在檔案中有汙點。”
寧仁問：“那麼，你有什麼好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