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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愉快。”
聽到這裡,寧仁準備敲門,屋內的電話鈴響起,格雷特的咆哮聲又傳出來了:“愚蠢的傢伙,我是一個有節操的人,那筆訂單已經給了別人,絕對不會因為你多給我百分之零點五而改變。下次吧,混蛋。”
算了,還是別打擾一個正在努力掙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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