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巖輕巧地說道:“你和這個人見過面,你也詳細詢問過這個人。你應該有印象,現在你就去在認真問問,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朱小咪很直接地說道:“這個人應該沒有機會栽贓的,他有不在場的證人。”
黎家慶很冰冷地說道:“趕緊去問。”
朱小咪似乎看到了黎家慶陰霾的眼神,渾身不由得抖了抖,立即低聲應答後,疾步走了出去。
結果真的如李巖所料,朱小咪很快回來,眼神奇特地看了眼李巖,隨後很恭敬地對黎家慶稟報道:“董事長,李總,說得都是對的。那人的確就是栽贓的人,而且。。。就在我們同去搜查黎旺基房間時放入的。”
“幕後的人呢?”黎家慶皺眉問道。
“不知道,這人咬死不說。”
黎家慶眉頭跳了跳,問道:“把栽贓的那人叫來。”
很快,帶來一個不胖不瘦的男子,四十多歲;唯一的特徵就是右耳朵外長了兩個肉頭。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黎家慶看了眼朱小咪,朱小咪立即明白黎家慶的意思,於是張嘴問道。
“你不是都知道了嗎?該說的我都說了。”那人不耐煩地說道。
黎家慶心裡突然冒出深深的悲哀,就眼前這種貨色,若是在一年前,自己抬抬手指,就有人替自己做好了自己想要做的事。
那裡還會讓這樣的東西,在自己面前還能夠如此張揚?真的以為做錯事的後果會很簡單嗎?就算是死,都不是最痛苦的。
“是誰讓你做的?”朱小咪繼續問道。
“沒人,我就是看不慣他們兩個。”
“既然你只是看不慣他們兩個,你又為什麼要栽贓給黎旺基?”
這人痞笑著說道:“正好順手,就做了。”
黎家慶聽著,只覺得心口發悶。很顯然,這人就是在胡說八道。
“李先生,請讓他說實話可以嗎?”
沒見李巖有任何動作。
黎家慶說完話,希望李巖能夠以最快的速度給
眼前這個混混給予最嚴厲的教訓。
可是李巖什麼也沒做,不過眼前這人卻突然開始肌肉顫抖,人卻依然能夠跪著,整張臉都開始扭曲,所有的肌肉都扯出了形狀;眼睛外凸的以為就要掉出來。
黎家慶不解這人這是咋了?難道是自己咬破了藏在嘴裡的毒藥?“這還是想自殺?沒這麼容易?!”
朱小咪被嚇得往後退了一步,生怕眼前這人突然暴斃,噴出血來。
黎家慶拿眼看著李巖,想著該不該讓李巖出手,不能讓這人就這麼死了。可是看到李巖雲清風淡地看著地上跪著的人,然後彷彿是自言自語地說道:“我知道你聽得清楚,等一下舒服了,不想在受罪,就老實說話。”
“這是什麼意思?李先生是在和跪在地上這人說話?”
果然跪在地上這人很快恢復到了正常的狀態,只是一身的汗水已經把衣服全部溼透,就連跪著的地上都有了很大一攤汗水。
“你現在把知道的都說了,想到什麼說什麼?別說漏了。”李巖依然說的很隨意。
最討厭說假話的,最討厭這種不辨是非,又喜歡在背地裡做壞事的;剛才李巖直接就給他來了一個深層次的教育,這人那裡還敢不說?
於是但凡他能想起來的,都說了。和中毒事情毫無關係的,也摻雜在裡面說了不少。
黎家慶在聽著,心裡各種複雜。
朱小咪也在聽,而且這時手裡多了一個錄音筆。
兩人的心裡都在打著各自不同的肚皮官司,都不能理解剛才發生了什麼?但是不管發生了什麼,一定與李巖有關。
終於黎家慶道:“把黎喿基和黎坤基叫來,就是抬也給我抬來。”
黎喿基和黎坤基現在哪裡還需要抬?黎喿基就在小院子裡,很快就來到黎家慶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