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家慶相信,這個朱小咪心裡很清楚:‘她沒有任何背景,要想獲得鉅額財富,就必須聽自己的;自己無論如何對待她,總會在第一時間給她足夠的經濟補償;所以眼前這個貪財的女人是最值得自己信任的。就是因為她的要求明確直接,就是要錢。而對於這個女人所要的錢,對於黎家慶來說不過就是大海中的一滴水而已。’
黎喿基得知自己設計的兩個送給黎家慶的人,自己父親居然沒有發出對自己任何著怪的聲音,黎喿基洋洋得意道:“你老了,不行了。以後都是我的,都是我的。”
喊完後,黎喿基再次叫來兩個手下,吩咐了下去。
於是一個收受過黎旺基鉅額好處的部長手下的辦事人員就被曝光了出來。由於曝光得內容太過火爆,重新整理了公眾的認知,於是輿論一片譁然。
這個人的出事,直接也影響到了特斯家族的利益。
因為特斯家族也賄賂過這個人,這個人也是略微一審。就竹筒倒豆子,一股腦就都說了出來。完全沒有一點硬骨頭的味道,巴不得早點說完,早點走人。
然而,就是這個人,讓原本已經塵埃落定的港口,又起了波瀾。特斯家族和黎家家族都被約談,讓兩家把事情說清楚。不過有意思的是,那個部長和副部長卻絲毫不受任何的影響。
突發事件越多,朱小咪就被黎家慶折騰的越多。不過折騰的朱小咪越多,朱小咪在黎家慶心中的地位就越穩固。
這次折騰完後,黎家慶看著低頭給自己認真按摩的朱小咪說道:“你覺得現在是不是最糟糕的時候?兩個涉及到的部長撇得很乾淨,可是我們兩家卻不斷地被約談。”
朱小咪抬頭用眼睛看著黎家慶,嬌聲低語道:“董事長,我不敢亂說,我怕你生氣。你已經很累了,要不以後再說。”
“現在就說,我就是想聽你亂說,你們的思維和我們有點不一樣,就是要你沒想過的時候說。”
黎家慶輕輕地摩挲著朱小咪垂落下來的長髮。
“我感覺到他們是不是就是想要入股進來,平白無故地拿走港口的控制權。我甚至懷疑這個被曝光出來的人,就是他們故意的。”
黎家慶嘆道:“這個也有可能,但是你還是很不瞭解這裡的規矩。他們能夠做到部長手下的近臣,都不可能是白丁,都是有家庭背景和各種關係的。他們就是要拿走我們港口的控制權,也不用犧牲這麼一個人。只要把這些手中的東西公佈出來就行,我們還不得不任憑他們給我們找麻煩事。”
朱小咪歉意道:“我也就是憑著直覺說的,董事長這麼一說我也覺得奇怪了,這些事情都和兩個部長有最密切的關係;上次的事情他們都無所謂,這一次他們更是彷彿所有的事情和他們沒有關係一樣。只是把所有的罪責都歸到我們兩家了。”
“你這個說得沒問題,他們就是想要拿走我的東西。”黎家慶好不容易從特斯家
族,張大的血盆大口中保住了港口的控制權,如果突然就被政府收走,黎家慶是很難接受的。
但是又有誰能夠和當地的政府對抗呢?尤其是在異國他鄉?沒有拿走你的所有已經可以了,說到底人家手裡還握著自己兒子和公司犯罪的證據,當然還有特斯家族的。
雖然特斯家族本來就沒有港口的控制權,但是如此一來特斯家族吃得虧只有比黎家慶的大,因為只要這個港口開了先河,另外兩個港口必然也會如此操作,那時候特斯家族才是最惱火的。
特斯家族再龐大,但是在人家國家內,就必須遵守別人國家的規矩,哪怕這個規矩本身不合規矩。
朱小咪說道:“董事長,如果不想被他們收走控制權,我覺得只有把這兩個部長的股份明確化,然後股份佔比增加。雖然他們國家規定不能擁有股份,只要他們的本人的名字不出現就行啊。”
黎家慶把自己的手伸進朱小咪張開的嘴裡,說道:“他們的股份早就明確了,雖然佔得不多,但是也不少了。看來是他們的胃口越來越大了,我這是要和特斯家族商量的。”
朱小咪含糊地嗯了聲,黎家慶把手拿出來,朱小咪才說道:“不如直接找惠斯特。”
“這個惠斯特很狡猾的,她不會具體管這事,具體的還只有找這裡的負責的。不過找李巖倒是有些作用的,唉,算了,好鋼要用在最需要的地方。”
黎家慶的提議和特斯家族的想法不謀而合,最後也就是給兩個部長多少股份的問題了。這次兩家坐在一起商討出的結果就是,吃掉幾家小股東手上的股份,然後把這些小股東手上的股份直接轉給兩個部長。
這樣做的好處就是轉移仇恨,讓失去股份的小股東去恨那兩個部長。而特斯家族和黎家慶手裡的股份不變,兩個部長手裡的股份也足夠多。
對於這個結果黎喿基是不願意看到的,可是黎喿基不知道特斯家族已經從中港的事情中,找到了頭緒,直接開始針對黎喿基做出了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