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港口的事,我們家族已經啟動了,想要停下來比較難,這點只能請董事長體諒了。”
“惠斯特董事長,這點面子你也不願意給我嗎?關於港口的事,面談都不可以了?”
惠斯特笑道:“黎董事長,你現在是在印國處理棘手的事情,我想你暫時不會離開印國。而我也不可能到印國去,我們近期面談是不可能的。如果你想要讓我答應為了港口的事,我們進行面談,我是沒辦法答應你的;至於關於港口最後的情況。。。你如果實在想要談,你可以找我們家族在印國的代表去談。”
黎家慶卻道:“惠董事長,你如果願意和我面談,我們明天下午五點半就可以坐在一起。”
惠斯特笑道:“既然。。。黎董事長這麼有誠意,我又咋好意思拒絕?好的,明天下午五點半,我在公司等你。”
放下電話,黎家慶才離開自己的臨時辦公室,來到會議室裡,會議室裡坐滿了港口的一些股東,除了特斯家族外,幾乎都被黎家慶請了過來。
黎家慶要給這些股東吃一顆定心丸。這些暫時還沒有被特斯家族拿走股份的人,有的實際上也已經有些鬆動,可是經過黎家慶及時地這麼一顆定心丸下去,這些人就覺得自己還是應該再緩一緩,看一看後面發展的局勢再說。
不管這個港口在誰的手裡,只要這個港口能夠正常執行下去,那麼自己手裡的股票就不會變成一堆廢紙。現在有了黎家慶親自來背書,他們這些小股東又有什麼好擔心的?
最後如果形勢的確不好了,再轉手,也不會相差太大。如果現在賣給特斯家族,這個價格的確是有些讓人心痛;雖然特斯家族的出價已經算是高於市場的價格,可是由於醜聞的越來越多,市場價格實在是低得離譜。
黎家慶風塵僕僕地準時出現在惠斯特的辦公室裡,惠斯特見到如此年紀的黎家慶為了自己的敗家兒子,還不得不來回奔波,不覺也替黎家慶感到惋惜。
“惠董事長,我們也是老熟人,我就只說我來的目的,港口的事,我們能不能換個方式?”
惠斯特問道:“黎董事長,你想用什麼方式?”
黎家慶很直接的說道:“現在我們兩家持股已經非常接近,誰能夠把餘下的股份拿到手,誰就可以成為最大的股東,但是就算是最後只剩下我們兩家了,也未必就是最好的結果。”
惠斯特說道:“具體的情況我的瞭解是:你們如果繼續握著港口的控制權,以後港口的經營會因為你們的存在,而變得非常艱難。我得到的彙報就是,我們接受港口不但對我們有利,對你們卻是有利的。”
黎家慶道:“一天前或許是這樣,今天之後,這一切都不存在了。這個港口對我們的業務影響很大,所以我們不可能徹底撤出。”
惠斯特笑看著黎家慶,然後說道:“看來黎董事長這次親自出馬,收穫頗豐。那個副部長你一定也搞定了。但是我想問一下,黎董事長,整件事情真正的背後主使者,到底是誰?你不會覺得只有這個副部長吧?你繼續站著港口,如果那個背後最大的黑手再次出手,你不擔心嗎?”
黎家慶很認真地說道:“我們可以共同經營港口,就保持現在這個狀態,你們的股份已經佔比很大,居於第二了。你們有你們的渠道,我們也有我們很成熟的渠道。這樣我們兩家合作,也可以把壞事變成好事,我們一起擴大這個港口的業務;最後做到壟斷整個印國的港口業務。”
惠斯特知道黎家慶已經承認了現在這個現狀,既然特斯家族已經進入到了印國的港口業務,那就不如聯合起來,兩家共同控制整個印國的港口業務。接下來就是要控制印國其它港口的業務。
“黎董事長,不愧是商業大亨,你的這個思路不但完全消除了這件事對你們的影響,還給自己的市場找到了後續發展的渠道。加上我們的加持,你也不會再受到來自他們有關部門的壓制,也不會讓他們擔憂被你們壟斷港口;而實際上就是被你們事實上壟斷了。黎董事長,你這麼一個建議,我們就變成了你們的最佳助攻。”
黎家慶含蓄地說道:“我們總是要牆內損失牆外補的。我們兩家合作,就是雙贏。而且你們贏得更多;現在這個狀態,你們是贏了很多,而我們卻是輸了不少。以後我們兩家就是一個共同體,同輸贏。”
“然而,如此一來,你們始終是控制著整個局勢,我們也就是跟著喝點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