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鵑保證道:“我絕對沒有騙你們,我看過這麼多的焊接縫,哥的手藝真的很厲害的。當時那兩個工人都說從來沒有見到過這麼高的水平的。”
吳緲嘆道:“早知道這樣,當時我就不花大價錢去請什麼焊工了,要知道當時到處找好焊工,很費錢的,而且還要對他們客客氣氣地,當做爺一樣地供著。哥,你說你,當時你自己焊,我們可以省下多少錢?!”
李巖翻了個白眼對吳渺說道:“財迷。”
然後李巖轉身對站在字左側的肖芙雯說道:“肖總,我剛才對你說的,留意二期的情況,你一定要放在心上,要從多個渠道去了解,我擔心的不是和三期接壤部分留出空置區。而是擔心更大的變化。”
周娜不解的問道:“李總,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難道二期也會出現像三期一樣的事?”
肖芙雯搖頭否定道:“不可能,二期和三期不一樣,雖然三期所有的手續等等都辦完了,只差最後他們的一個簽字,當時我們都認為那個字肯定會籤的。但歸根到底,三期還沒有進入實際動工期。”
周娜道:“原則上是一樣的,不能因為二期已經動工很長時間了,並且上面又有了這麼多的建築物和裝置,就忽視。歸根到底兩個地塊的歸屬權是一樣的,最多也就是後期的賠付不一樣而已。”
周娜說到這裡,忽然停了下來,然後看著李巖,說道:“李總,不會是真的吧?!二期也要出事?這個可就。。。”
李巖表情有些嚴肅地說道:“剛才不是說了嗎,‘小心駛得萬年船’。小心些,不出事是最好的,我也不希望真的
出事,可是我已經得到一點風聲,說的就是我們的二期。我現在就是不知道這個訊息,會不會是真的,或者只是看錯了。”
林茜茜立即問道:“師父,是不是袁姐告訴你的,如果袁姐是為了這事專程來的,我看,這就很麻煩了。”
吳緲看著林茜茜問道:“袁姐,袁小莉來過了。你聽到袁姐說起有關我們二期的傳聞了?”
林茜茜搖頭道:“袁姐,只和師父說了幾句話後,就走了。我就連面都沒有見到,我也只是聽師父說,袁姐來過了。”
吳緲轉頭問李巖道:“哥,袁姐住在哪裡?我們這就過去,問個清楚,順道和袁姐一起吃個夜宵。”
李巖道:“她已經走了,她就是路過,專程過來看看我,然後就說是從萊董那裡聽來的幾句話。”
肖芙雯立即說道:“李總,我明天一大早就去打聽。如果真的是有這事,我就覺得有些蹊蹺了,如果說三期,四期,和五期從我們手裡拿走,還可以說個理由;但是還要拿走我們的二期就實在是說不過去了。因為談三期、四期和五期的時候,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不可能轉眼就又變了。”
周娜點頭道:“我也覺得有點問題,如果一開始就涉及到我們二期,我也可以理解,但是三期、四期和五期都已經談好了,卻又開始打我們二期的主意,這不是他們的作風。李總,我和肖芙雯一起注意這件事,我們乾脆去落實清楚,這次的問題到底是出在哪裡?其中改變決策的原因到底是什麼?”
杜鵑點頭道:“以前我們之所以是原來的那個規劃,首先就是確定了那幾個地塊的情況的,那個軍工企業是明確放棄了的,而且他們的備選地址裡面根本就沒有現在他們拿走的地塊。這才多少時間,就全部變了?”
吳緲輕微地聳了聳肩道:“不稀奇的,你們誰預料到,那裡出現了個人工湖出來?然後又規劃出一個超大的溼地公園?雖然溼地公園還只是存在與圖紙上,可是你們也看到了,到處都豎著溼地公園的牌子,這個估計是不會落空的。”
杜鵑嘆道:“果真是計劃趕不過變化。”
李巖道:“所以我們要吃一塹長一智,只要我們實力允許,我們就盡力把未知的變數,降到最低。當然徹底消除變數是不可能的。”
林茜茜問李巖道:“師父,袁姐還說了什麼?”
李巖道:“袁姐也不知道的太多,她只是間接地知道一點,讓我們小心注意而已。還說對方是連萊董都不敢得罪的人物,還有就是可能其中還有中投的事情。”
吳緲道:“中投?那個誰不是在中投嗎?”
李巖道:“袁姐只是看到了名字而已,也不知道有沒有聯絡。萊董本來就是專職投資的,家裡有中投的字樣不是非常正常嗎?而且袁姐是不涉及萊董工作的。渺渺,你要是在我桌上看到米國兩個字,你是不是以為米國和我有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