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李巖知道是祁旺財買咖啡回來,於是兩步來到門口從祁旺財手裡接過咖啡,然後對祁旺財說道:“老哥,如果不想進來,你就換個房間睡覺。”
祁旺財依然不說話,而是抬了抬手,示意李巖不用管他。
張奔雷接過咖啡喝了一口後,嘆道:“舒服。”
然後接著說道:“我們接手這個廠,我們必須重新開個賬戶,可是她卻有意為難我們,最後塞了十萬的紅包過去,事情就順利了。本來以為所有的事情就可以利落的辦完,但是因為我們進出的金額太大,她又開始刁難我們。”
李巖道:“你們真的打入了幾千萬?這個不像你們做事的風格。”
張奔雷老實地應答道:“本來只是先打入兩千萬的,因為我們核算過,兩千萬已經可以把這個廠運作起來。可是這個女人故意刁難,逼得我們必須足額一次性打入,否則不接受。你說還有不接受這個說法的。”
李巖道:“我覺得沒做錯,你們就是要按照規矩來做。”
“我們按照規矩做了,本來也是分三次打入足額資金的。最後我們只得再次把她約出來,吃喝玩樂,外帶按摩陪睡等等一條龍服務後,她終於同意了。但是給的期限還是不夠長。”
李巖笑道:“你們總算遇到黑吃黑的。不過,你說這些後,我覺得這個何琳應該和你們高層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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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奔雷有些不高興地重複道:“我們是個團體,沒有你們那些世俗的等級區分。不過為了安全,和她後面聯絡專案的和我這個專案沒有任何關係。既然我們摸透了她的底細,我們就運作在她手裡做專案了;我們是不會走空的,不可能讓她把我們給吃住了。”
李巖不覺笑了笑道:“你們和她到底做了多少專案?”
張奔雷搖頭道:“為了安全,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才是最安全的。”
李巖笑著搖頭道:“我覺得你們的老闆好像是個人物,這些細節做得還就很好,要是解放前你們這些人可都是幹特工的料,對了,你不會是間諜吧?”
張奔雷猛搖著頭說道:“這個絕對不是,我絕對不能幹這個的,我又不缺錢,也不缺別的,我更加不恨國家,我為什麼要當間諜?而且當間諜可是犯了重罪,這個我不能幹的。”
李巖大笑道:“有時候,我還就真的覺得你是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哎,你們這些人的思維方式還就真的不一樣。”
張奔雷陪著笑說道:“我們就是在狩獵而已,我們只是走在風頭浪尖而已,所以很多不懂的人認為我們是不對的,而實際上是他們不懂。他們都在等假象中風口,然後等著讓大風把他們吹起來。我們不一樣,我們是自己努力地颳風,就像龍捲風那種直往上竄的。”
李巖覺得張奔雷的這個龍捲風的比喻有點意思,想著這些人的思維不是被洗腦了,就是腦回路特殊。不過李巖也懶得和張奔雷聊這些沒用,於是問道:“你說的那個何琳,住在哪裡你說說?”
張
奔雷很小口地抿著咖啡說道:“她?在這裡是絕對的厲害人,很多人都知道的。老大,你什麼時候放我回去?總不能一直把我關著,私自限制他人自由也是犯法的。”
李巖被張奔雷說得又想笑了,於是對張奔雷道:“我早就準備放你回去,但是你也知道的,我把你找來,你說了這麼多,你回去以後一定是會向上面說,於是他們就成鳥獸散去,我找你有個屁用啊。”
張奔雷立即保證道:“這個,您大可放心,我絕對不會說的,而且你現在把我放走,我會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這樣就不會對您造成任何的影響。”
李巖笑著說道:“好吧,我把你送回去,但是你不準到處亂跑,我還有事會找你的。要是你亂跑,就不要怪我。還有,我準備去找何琳問點事,如果這個何琳問到你的時候,你自己知道該說什麼。”然後伸手按了按張奔雷的頭頂
張奔雷聽後立即臉上露出喜色,說話開始有些斷斷續續,非常勉強地把話說完:“放心,我知道的,我哪裡都不去。我說過,我活著所有的一切才是我的,我死了這些就都是別人的了。我好像有點困了。”
李巖笑道:“你不會死的,不過你會容易犯困想睡覺,好了我送你回去。”
李巖這句話說得有些大聲,就是提醒還在門外的祁旺財,李巖和這個張奔雷要出去了。
把張奔雷送回到廠子門口,李巖就轉頭去找那個何琳。
經過簡單的尋找,這個何琳很好找,在一個普通的小區裡,李巖找到了正在散步的何琳;李巖沒有上前打招呼,而是較遠距離地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