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巖道:“老哥,你還是趕到機場附近去住下,這樣心裡踏實,這麼遠的路,誰知道途中會不會堵車之類的意外?這裡我們可都不熟。”
祁旺財嘆氣道:“好吧,我這就收拾一下。老弟,這裡就拜託你了。回去後,我再感謝你。”
李巖笑著點頭道:“行,我現在就把那個司機給你叫過來。”
祁旺財走後不久,朱欒超卻過來敲門。
李巖笑問道:“朱欒超,現在反悔了?不至於吧?”
朱欒超笑道:“我就是單純過來和你聊聊,我覺得你不是一般人,我問你個問題,你幫你的朋友,他會給你多少報酬?”
李巖笑著搖頭道:“朋友之間的幫忙需要報酬嗎?你覺得要有報酬,那你覺得該給我多少?”
朱欒超道:“我們是朋友的話,你只管開價。”
李巖笑道:“我們不是朋友,雖然我覺得你是個很有能力的人,的確很能幹的,但是你太偏執。這種偏執會害了你,我知道自己不可能說服你,而你或許還想著說服我。”
朱欒超點頭道:“沒錯,你說的沒錯。你是唯一一個讓我感覺到威壓的人,而且你比我要年輕,我不理解這是為什麼?所以我來找你,我想要找到答案。”
李巖笑道:“那可能是你太敏感了。”
朱欒超道:“就像你說的,我缺少幫手,你願意加入進來嗎?你想,當我們正面打敗索羅斯的時候,我們是不是改寫了當今的金融歷史?我的目標打敗索羅斯只是第一步,我要的就是要絞碎整個西方金融市場。資本是有原罪的,而我就是要利用這個原罪。”
李巖笑道:“我也很想你真的有一天能夠打敗索羅斯,但是你知道嗎?你現在是在收刮自己的同胞,就算你最後擁有足夠的實力了,然而你卻是踏著自己同胞的殘肢斷臂去和索羅斯開戰的,你說你和索羅斯誰對誰錯?你是把自己當做英雄?還是梟雄?或者說是魔鬼。”
朱欒超笑道:“每一分錢上,本來就沾染了血腥,錢是最不乾淨的。佛家說的四大皆空,入佛就要散盡家產。錢本來就是所有惡的來源,所以不要說誰的錢是乾淨的。我的第一個目標就是要讓索羅斯倒在這些沾滿了血腥的錢幣下。”
李巖問道:“我還就真的有些相信,你不知道你的那些屬下乾的一些事,不過這或許也是你故意在縱容他們。”
朱欒超嘆道:“水至清則無魚,很多時候,我故意不過問,故意不知道,我只是做到讓他們的事和我要做的事隔絕開。”
李巖笑道:“看來他們沒有一個人可是進入你眼的,不過他們這麼幹,的確給你幫了大忙,卻又給你惹下不少的麻煩。”
朱欒超點頭道:“是的,我就是那條大船,可是我只有一個人能夠駕駛這條船。而他們就是圍著我的小魚蝦,我養活了他們,他們卻也給我清理了船隻,以及給我帶來食物。
”
李巖笑道:“比如何琳。”
朱欒超笑了,然後輕微地搖晃腦袋說道:“沒錯。”
李巖道:“朱欒超,我們兩個現在是在這裡閒聊,過後是不作數的。”
朱欒超笑著點頭。
李巖道:“你的理念是很超前的,可是你的有些做法卻是老式的、落後的;你太自信你自己的判斷和主觀的認識,卻少了詳盡的調查。現在這個時代,發展得太快,很多老式的方式要逐步淘汰了。嗯。。。這個。。。我好像是在提醒你犯罪的時候,更周密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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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巖自己先輕笑起來。
朱欒超也不生氣,說道:“你一直覺得我是在犯法,我只能告訴你,我喜歡那種走在法律灰色地帶的感覺。社會的發展,很多時候都是被灰色地帶的意識帶動起來的。按部就班只能是平庸和倒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