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鵑簡單地回了句:“嫂子,沒什麼事,就是問一句。”然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李巖道:“不應該的,按道理曉軍他們的事情應該都做完了,這麼多天說什麼也該回來了。鵑,給楊志漢打個電話,問問。”
楊志漢給李巖的答覆很簡單,就是立即派人去落實。
李巖直接對楊志漢說:“楊兄,想辦法安全地和李菜花聯絡上,估計李菜花會知道些情況。”
楊志漢略微猶豫了一下後,答應下來。
李巖嘆氣道:“我這次可能讓楊兄為難了,做他們這行的就怕像我這樣,被各方懷疑,這樣楊兄他們的生意就不好做了。楊兄他們實際上要做的就是保持自己的獨立,說的不好聽點就是黑白兩道都不靠攏,走在中間。然後楊兄他們的生意才可以黑白通吃。”
林茜茜道:“這個很難的,不過如果做到,利潤太大。”
李巖道:“楊兄他們這麼多年了,他們知道那些能做,那些不能做。不過這次我就怕他們涉及太多,對他們不好。任何事情故意去做,和無意之間得到,是兩回事。沒有絕對保密的事的,官苟平運回玉南,我去接手,再送到警局的時候,我也是費了很大的周章的。”
吳緲突然問道:“哥,你說的是官苟平?你把官苟平抓住了?剛才為什麼不說?”
李巖道:“沒錯,我親手把真的官苟平抓了,讓楊志漢送回來,然後為了楊志漢儘量少露面,我親自去把官苟平送到警局的,裡面還有我用印表機列印的官苟平的詳細資料。”
吳緲冷冷地說道:“你做得真的很周到,周到得把自己擱進去了。”
李巖的父母見到李巖和吳緲他們回來,李巖的父親把李巖拉進自己臥室,關上門問道:“你給我老實說,咋回事?”
李巖問道:“爸,沒什麼事,我這次出國去談業務,結果就遇到他們黑幫火拼,其中一幫還是毒販,我們僥倖沒事。但是遇到了,咋辦?”
李巖的父親,認真地看著李巖說道:“我知道你不會做壞事,但是,你這樣很危險,我和你媽很擔心的。我知道我的兒子是什麼樣的人,這點我絕對不會懷疑。但是你知道的,你媽會擔心的,你出去的時候,你就不要這麼說了。你就說,你出國去談業務,這些都是常規的流程。記住,別說你遇到打仗了。記住。”
李巖使勁點著頭,出來後,李巖的母親拉著李巖就問。李巖的父親卻已經首先開口道:“我問過了,沒什麼事,我就說哪會有什麼事呢?來,你和你媽坐下來好好說,說的詳細點。別整天搞得雞飛狗跳的,嚇都要被你嚇死的。”
李巖只得囉裡囉嗦地,開始了自己的故事,無非就是談判很順利,但是呢,在回來的時候,由於印尼國內有了海嘯,雖然海嘯不大,但是還是出了點事,好像是很湊巧的是有兩波壞人在做交易,結果被海嘯打擾了,最後相互之間不信任,就打起來了。
最後由於李巖又耽擱了時間,簽證出了
點小問題,所以就需要走個流程。
李巖的母親被李巖東拉西扯地編故事,給繞的將信將疑,只拿眼看向李巖的父親,最後給出一個結論道:“你是不是在騙我?你不會說假話的,我還記得上次你說假話的時候,就是你離婚的時候。我給我說實話。到底出了什麼事?”
李巖無奈道:“媽,還是你眼光如炬啊。我就是被冤枉的,被牽連的,我回國的飛機上,正好有販毒的,而且就坐在我們後面。你說我們冤不冤?而且這些我還不能隨便說,說是怕洩露訊息。但是他們又要我們證明,我們是清白的。”
李巖的母親似乎很滿意李巖的這個說法,於是拍著李巖道:“嗯,我就知道你剛才是在騙我,不過你再騙我,我也知道你不會做壞事。這點,我和你爸是一致的。但是你要記住,到任何時候,都要實話實說,不要說假話。說假話,你就要隨時拿新的假話去掩飾,最後最終會把自己騙進去的。”
好不容易安撫完老人,李巖走的時候,李巖的父親一定要送李巖到樓下,然後又把李巖拉到一旁很嚴肅地問李巖道:“你剛才對我說的是不是也是你編出來的?我知道你不會做壞事,但是不代表你會對我說實話。如果你是被陷害的,或者是被栽贓的,你記住還有我在,沒事多回來。”
李巖點頭道:“好的,爸,我一切都很好,只要你們相信我,我就一切都好。爸,放心,真的只是走個流程。我是你兒子,你還不知道你兒子是什麼人嗎?好了,爸你趕緊上去,有事給我打電話。”
李巖的父親指著李巖的頭說道:“唉,你自從剃了這個光頭,就是事多。”
李巖笑道:“爸,我這個可是在部隊的時候開始的,我的戰友可都是剃了頭的。”
“好了,你喜歡就好。走吧,我上去了,你媽還在家呢。”
李巖上車,車子開出小區大門,李巖還可以從後視鏡看到父親,還站在那裡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