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巖應道:“好辦,又癢又麻的來了。”說完伸手在這個洋美女的頭頂輕按,很快渾身又癢又麻,就像無數的螞蟻在身上爬,但又沒有咬她。
這個洋美女內心想扭動身體,但是脖子以下卻動不了,頭部表情已經有點誇張了,開始還忍著不出聲,強忍了十幾秒鐘後,開始叫喊和極短促的求饒聲。林茜茜在電話裡說道:“師父,暫停一下。”
李巖伸手按住她的頭頂,很快洋美女難以忍受的癢麻感立即就消失了,洋美女長出了一口氣,林茜茜又說了好幾句後,那個美女雖然還是沒有說話,但卻一直用眼角餘光瞄著李巖。林茜茜在電話裡對李巖說道:“師父,這個女的挺頑固的,你還有什麼好玩的?”
李巖笑嘻嘻地說道:“這個就太多了,這樣我給她來一個刺痛,每隔幾秒鐘刺痛一次。不過就怕她叫得太大聲不好,茜茜,你說我要不要把她弄啞巴了?”
李巖和林茜茜在說話的時候,時刻注意著洋美女的神情,發現這個女人應該是聽懂了李巖和林茜茜之間聊天的大致意思,現在的她已經流露出了害怕的神情。
林茜茜笑道:“先不要了,實在太大聲了再下手讓她啞巴。”
李巖答應著,直接再次把手按向洋美女頭頂。這個女人,第一聲喊叫沒忍住,忍了幾次後,再一次喊出聲來,眼淚卻早已經流了下來,神經更是極度緊張,突然說了一句英文‘please’後,又用有些生涉的中文說道:“饒了我。”
李巖笑著打趣道:“原來你會說中國話。”
隨後,李巖朝林茜茜問道:“茜茜,我現在恢復她,你問她話,要是她會說中國話,就讓她說中文。”
果然這個洋女人是會說一些中文的,她是JeanPierre的情人也算是陶渠在這裡的貼身保鏢,陶渠剛離開這裡去拉斯維加斯賭博了,一起去的還有陶渠的兩個手下。
而且陶渠可能要在五天後可能才會回來,因為他們在拉斯維加斯過後,還要去加州一個自己的酒吧處理事情,這個酒吧是陶渠和其他人一起辦的一個投資公司抵債回來的,而且這個女人這次回來,就是回來準備一些資料然後趕到加州那個酒吧去等著陶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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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巖問林茜茜道:“茜茜,我現在可以去加州嗎?”
林茜茜道:“你是可以去的,我在這裡就可以給你辦理,不過我有些不放心。”
李巖笑道:“就讓這個女保鏢帶我去。”
林茜茜搖頭道:“師父,國外和國內很不一樣的,一不小心你可能就會惹上當地的JC,那時候你就比較麻煩了。雖然他們傷不到你,但是你這趟可能就白跑了。而且你也不知道這個女人說的是不是實話。”
李巖想了想道:“實在不行我就在這裡等著,這個陶渠總有一天會回來的。”
林茜茜笑道:“這個是可以的,你正好可以到處看看澳大利亞的美麗風景。唯一不能確定的這個陶渠什麼時候才會回來?”
李巖笑道:“沒事,能等到什麼時候就等到什麼時候。”
和林茜茜通完電話後,李巖看著眼前這個洋美女就笑道:“你既然可以說中文,還裝得這麼辛苦,何必呢?你就不怕我對你非禮?既然你是保鏢,說明你會功夫,我們這樣坐著也沒意思,我們聊天或者乾脆比武也行。”
李巖需要多和這個女人接觸,這樣來判斷這個女人所說的話有多大的可信度,如果這個女人還是不願意和自己說話,那麼自己把這個女人放開,讓她想和自己動武或者想逃走,這樣兩個人之間至少會有接觸,次數多了總會有交流的。
李巖說完這幾句話後直接解開了她的控制,這個美女還不知道自己已經可以動了,還是那麼老實地坐在沙發上,拿眼盯著李巖。李巖往後走,她也一直就這麼盯著,隨後轉頭,隨後身體也跟著轉了過來。
幾秒後她突然意識到自己可以動了,她的動作很快,右手往披風內一伸就掏出一把手槍,上膛瞄準扣動扳機,一氣呵成。
李巖也一直注意著這個女人的舉動,看到她拔出槍的時候,已經啟動抵近她的身體隨後略微一側來到她的背後,一把握住她舉槍的右手,這個女人的手指扣動手槍扳機到一小半的時候就僵住不動了,整個人都僵住不動了。
李巖扶著這女人慢慢地斜躺在沙發上,然後慢慢地從她手上艱難地拿下手槍,好在手槍還沒有擊發成功,突兀的槍聲會不會把周圍的居民或者JC招來,李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李巖轉到女人面前,熟練地退出手槍裡所有的子彈,然後再把手槍卸成幾塊,最後找了兩個袋子把手槍和子彈分別裝了進去。
做完這些李巖才再一次把這個女人拍恢復的同時說道:“你現在又可以動了,不過可別太沖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