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陶世達對陶渠說道:“你趕緊回國,然後趕到蜀都等著李巖,務必和李巖攀上關係。現在唯一可以救你的,就是你能夠和李巖交上朋友,如果你能做到這點,以前的所有事都不是事,以後你依然可是飛黃騰達。在李巖面前你以前所有的承諾對他來說就是笑話,因為他擁有的比我們要多得多。”
經過陶世達的分析,陶渠也豁然開朗,怪不得自己許諾給李巖這麼多,李巖卻還是一副不屑的表情,感情他用擁有的比自己還要多很多,甚至於超過了袁成釋這個大公子哥的。
想到如果自己父親分析的準確的話,袁家這麼龐大的政治資本將來就是李巖的,這可是一顆絕對的大樹,而且是參天大樹。
陶渠立即著手回國事宜,而且透過關係和手段從別人手裡拿到了一張先於李巖起飛的機票返回國內,當然還是用假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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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渠要趕到蜀都去等李巖。
至於澳大利亞這裡的一切業務,陶渠也不擔心,每個酒吧都有自己的經理人,風投公司陶渠就更不用擔心了。
而且現在這些都是身外之物,最緊要最重要的事,就是如何取得李巖的好感,讓李巖能夠接納自己,哪怕只是把自己當做一條走狗,陶渠坐在飛機上就是這麼想的。好死不如賴活著,而且自己活下來,跟著李巖後面以後肯定會比現在過得滋潤,甚至會超過自己的父親。
回國的路程中,陶渠內心充滿了希望,即使犯病了一次,搞得整個飛機上的乘務人員高度的緊張,但是陶渠一恢復正常後,內心依然都是滿滿的希望,蜀都就是陶渠希望的開始。
飛機上的機組人員一再確認陶渠的身體狀況,陶渠很禮貌地表示自己剛才只是由於精神的高度緊張造成的,現在已經完全好了,已經適應了對高空的恐懼,所以已經不再緊張了。但是機組人員還是安排一個乘務員時刻關照著陶渠的身體情況。這讓陶渠深深感到了回國的溫暖。
陶渠是直接回的蜀都,而李巖卻是先到了帝京。在澳大利亞上飛機前,李巖和吳緲通了電話,告訴吳緲她們,‘自己已經準備上飛機了,到了帝京後會直接回蜀都,不在帝京逗留。’
吳緲則告訴李巖,祁文成剛才打電話找過他,並說祁文成也是借道蜀都前往帝京開會。
李巖剛在帝京落地就給祁文成打了電話,祁文成已經開完會,接到李巖的電話很是高興,李巖問祁文成道:“書記,找我有什麼事?”
祁文成笑道:“就是路過蜀都,所以想見見你,說幾句話。”
李巖簡單的“哦”了一聲,祁文成問道:“李總,在帝京哪裡?”
李巖笑道:“機場。”
祁文成道:“你是剛到帝京?還是準備離開帝京?”
李巖回道:“剛到,不過正在換機票準備離開。”
“剛來就要走?到哪裡去?”
李巖含糊地說道:“回蜀都。”很明顯李巖正在
諮詢機票的事情。
祁文成趕緊說道:“李總,如果你沒有急事,就別忙著馬上走,明天和我一起回去如何?你若同意,我這就給你把機票落實了。”
李巖婉拒道:“不了,我現在是歸心似箭,想吃一口正宗的酸辣粉了。”
祁文成笑道:“我聽說你出國旅遊了,這才幾天,就這麼想吃酸辣粉了?我估計你是想別的了吧。”
李巖隨口道:“都想,都想。”
祁文成看到李巖拒絕的很乾脆,也就不再挽留李巖,而是告訴李巖訂好機票後告知一聲。就在祁文成剛走出會議大廳,就收到了李巖發來的已購買好的機票資訊,再過幾個小時李巖就會登機回蜀都了。
祁文成以為李巖將不回進城,實際上李巖訂好機票後,就進城了一趟,完成了澳大利亞大使館交給的一些需要李巖辦理的事宜,而且在機場已經有相關工作人員在機場接機,並陪著李巖辦理的回蜀都的機票。
當天晚上祁文成在家與父親照例喝茶暢談的時候,祁連山問道:“你這次來帝京沒有聯絡李巖?”
祁文成喝著茶回道:“聯絡了,他從國外回來直接轉機回蜀都了。”
祁連山看著自己的兒子,有些可惜的說道:“文成啊,我很瞭解你;我也知道你很努力想要和李巖交朋友,我也很相信你的眼光,可惜的是你沒有在最恰當的時候遇到他。”
祁文成有些迷茫地看著自己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