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岩心裡自言自語著:“保護的這麼好,應該是好東西。”
“霍夫,那個盒子裡面是什麼東西?”李巖拍了拍霍夫,問道。
“藥劑,是我們抓到海絲後,就給她注射的藥劑。”霍夫回答的很是爽快。
李巖在房間內繼續尋找著可以製作大些遮蔽盒子的物件,隨後又問道:“海絲只有一個人,你們為什麼要準備這麼多?”
“因為我們判斷上次行動的受挫,可能是遇到了和海絲一樣的人,所以就多帶了幾支。”霍夫回答的很快。
只是李巖覺得有些不對,“如果上次這麼多人都沒有把海絲帶走,這次只有五個人又如何能夠確定能夠帶走海絲,並且他們還預判了,上次很有可能是另有特殊能力的人存在。看來這個霍夫還有很多事沒有說出來。”
在李巖的威逼下,霍夫才說出,箱子裡面藥劑的使用並不是直接注射,而是製作特殊的彈頭,而這些彈頭只要與對方的體液接觸,就可以很快速地讓對方處於昏迷狀態,並失去任何的特殊能力。
李巖直接罵道:“這不就是高效迷魂藥嗎?說白了就是蒙汗藥,還搞得這麼高大上。”說完還不忘在霍夫左肩踹上一腳。
李巖這一腳還讓李巖找到了一個裝這些裝置的好東西,在牆角有一個鐵質的餅乾盒子。李巖拿起鐵盒子,在鐵盒子下面還有幾張被揉成團的薄錫箔紙。雖然這些薄錫箔紙上有很多油汙,但卻是遮蔽訊號的好東西。
李巖用床單大致把錫箔紙擦了擦,然後把裝置包裹起來,這才放入那個空餅乾盒裡。時間已經接近九點,這已經是霍夫所說的他們結束一天工作的時間,可是那三個米國人卻一直沒有回來。
霍夫的回答是,‘對方一定是知道這裡危險,所以不來了,但是也不知他們會什麼時候回來,也許他們已經回來了。’
李巖笑道:“也就是他們想救你們,這個時候正在想辦法。扯淡,這麼久了,他們也該衝進來了。他們房間,你能進去嗎?”
“我們沒有房卡,我進不去。”
李巖皺了皺眉,在這裡傻等也不是個事,乾脆把自己當做誘餌。李巖想到這裡,首先把屋內四人擺出個大字,然後讓他們都僵硬著,這樣就不容易被人裝入袋中偷偷移走。
隨後借用了一個大些的揹包,李巖拿走了自己想要拿走的,又從一個手包裡拿走了不少的硬幣。
這一路李巖很是小心,可是直到李巖離開酒店都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人,更沒有遭到襲擊。
李巖故意站在酒店大門外,用搜來的一部手機報了案,將唐經理被關押的地址報了出去,這時候李巖還不想這麼早出現在唐經理面前。
打完電話,走下酒店迎客廳過道,李巖直接就坐上了一輛停在酒店迎客廳過道前的出租,坐在後座的李巖是很小心的,司機是本地人,一口地道的中港話讓李巖還有些不好聽懂。
李巖本想繞道,但隨後把心一橫,直奔北方公司而去,李巖就是要借北方公司的招牌把這些人嚇
回去。
沒多久李巖覺察到自己坐的計程車後面跟著一輛車,這車也是一輛計程車,開車的是本地人,能見度很好的天氣,李巖依稀可以看到車上還坐著一個外國人。
在李巖的計程車穿過幾個隧道駛上單行道時,就連計程車司機都看出點問題說道:“後面那輛車咋老是跟著我?”
李巖笑了笑道:“那你就問一問啊,他想幹什麼?”
司機笑道:“不是一個公司的,不好問的,這是行規,除非我和對方認識。”
“你們車上的對講機有沒有公頻,你直接喊幾句不就可以了。”李巖隨意說道。
司機搖頭道:“不要惹事,大家賺錢都不容易,個賺個的錢,老闆?後面是不是你的老婆啊。”
“不知道,要不你在前面停下來,我去問一問。”
司機笑道:“不好的,這裡不能停車的,要被罰款吊銷執照的。前面可以,那裡有一個停車區。你真的要對你老婆面對面?你膽子很肥啊。”
“我還不知道後面的是誰,你也好奇,我也好奇,所以我們乾脆就問一問。”李巖輕描淡寫地說道。
司機聽到李巖說的輕鬆,也笑著說道:“只要不是追.債的,黑社會砍殺的,我都不怕的。”
李巖笑道:“你看我像是被追.債,被砍殺的人嗎?”
司機從後視鏡簡單看了眼笑道:“你是從內地來的,看你這麼年輕,你肯定是被別人看上了,你自己偷偷溜走了。你的樣子也不是打架的人,老闆,你真的要停下來問一問?說不定後面的車子只是正好同路。”
李巖笑道:“也對啊,不過你不是說有停車區嗎,我們就在那裡停一下,讓他們開到我們前面去,我也正好下來活動一下手腳。”
李巖所坐的計程車剛停在臨時停車區,跟在後面的那輛車只是減了點速,但還是繼續往前開走,李巖卻看到了坐在後座的一個米國人的臉和眼睛。
司機笑道:“一個老外,看來真的是同路的。老闆,你真的很有意思啊,我隨口說一說,你還真的就相信有人會跟著我們。”
李巖跟著笑道:“反正也沒什麼事要做,停一停搞個清楚也算是給自己找點事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