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醉師嚇得走過來,緊張地看著躺在床上的病人,隨後又緊張地翻看著手術記錄,最後又很嚴肅地看著李巖和吳渺。問護士道:“他們是什麼人?”
“不知道,是姜教授帶來的。”
麻醉師有些緊張地問道:“姜教授人呢?”
護士繼續給女病人做著檢查,沒回頭說道:“剛才還在,現在不知道。”
“你在做什麼?”麻醉師問道,可以看見麻醉師的額頭已經冒出一些細細的汗珠。
護士檢查的很認真,隨口道:“姜教授讓我給她檢查胸部。”
麻醉師聽完,急著轉身就往外疾走。
李巖本想說,‘是自己讓女病人可以說話的。’但隨即一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就沒有開口。
沒多久一個有些年紀的女醫生隨著姜教授匆匆小跑過來。
李巖看到沒有人給女病人拆線,而且姜教授也離開而去,李巖乾脆再次把手按在女病人的傷口處。
做檢查的護士因為被女病人上腹部的手術布擋著,並未留意到李巖手按在的位置,所以只是瞟了眼李巖而已,並未出聲。
等見到姜教授回來,李巖才又說道:“姜教授,你不準備拆線嗎?”
姜教授這才恍然道:“對,我差點忘了。李巖,你說現在可以拆線?這個是不允許的,傷口剛縫合上,這個時候拆線,會嚴重影響傷口癒合的。”
李巖輕笑道:“姜教授,你不會忘了,你讓我來做什麼的吧?我不會拿病人來開玩笑的,你不拆線,我的事情就算做完了,你這就走了。還有她可以下床自己走路了,另外她胸部的腫塊,你們好好檢查一下。”
李巖說完就站起身來,吳渺早就有些等的不耐煩了。
姜教授用手擋了下道:“李巖,能讓我檢查一下縫合的傷口如何?”
“可以。”李巖往旁讓了讓。
隨著姜教授一起來的女醫生有些詫異的看著李巖,在她的記憶中,省醫院沒有這麼年輕的醫生,更沒有一個年輕醫生敢對姜教授這麼說話,而且姜教授還不生氣。
很認真檢查了第二次的姜教授,對李巖再次問道:“李巖你確定要拆線?”
“是的。”
姜教授對那個護士道:“你把線拆了。”
那個護士非常驚訝地看著姜教授,猶豫地說道:“姜教授,他是哪裡的?這個傷口剛才縫合上的,現在不能拆線的,難道是。。。”
姜教授搖著頭不讓護士繼續往下說,因為姜教授從護士的眼神讀出,這個護士應該是理解錯意識,所以姜教授及時阻止了護士繼續說下去,以免造成患者的心裡負擔。
護士立即很快速又職業地準備好拆線的剪刀和消毒棉,同時還準備了不少的消毒紗布。躺在病床上的女病人,有些驚慌地問道:“醫生,醫生,出什麼事了。”
此時麻醉師,又跑了回來,見到姜教授,嚇得不敢說話,但是又很靠近姜教授低聲說道:“姜教授,我查過了,所有的劑量都是對
的,我。。。”
姜教授左手舉了舉,阻止麻醉師繼續往下說。
李巖這時對女病人說道:“你沒出什麼事,只是你運氣很好,你的傷口癒合的非常快速,所以覺得你不用縫線了。”
護士拆除縫線速度很快,拆完線後,護士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小聲又有些驚訝地對姜教授道:“姜教授,這個傷口,您看,您看。”
姜教授附身,看到護士消毒酒精擦拭後的傷口,心中大震,這個傷口那裡是剛縫合的傷口,很明顯是一個恢復的非常好的傷口,這個傷口完全就算是癒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