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巖說道:“祁文成來了,老哥你是不是可以放心了。你又可以翻身做主人了。”
齊旺財說道:“祁文成雖然是我朋友的老部下,但是並不是我朋友那一線的;不過也不算是對頭,我只是想著祁文成上任後,對我至少不會像前任一樣。而且這個祁文成是有大包袱的,不會在我們這樣的地方太違反原則的。”
李巖嘆道:“老哥,你做到這樣的規模也是夠累的。以前我還不覺得,現在是深有體會。太不容易了。”
齊旺財說道:“沒辦法啊,沒有政F的支援我絕對是做不大的,但是一旦被盯上,我即使做得再大也不夠幾天可折騰的。你也知道哪個企業沒有一點不違規的,不違規企業是做不大的。所謂的合理避稅,說白了就是變著法的逃點稅,一不小心就走在法律邊緣了。”
李巖嘆道:“是啊,我那個小攤攤,也是被稅整得很麻煩。就我那個小攤子很多利潤等又被各種稅費以及承兌匯票這些吃了個乾淨。”
齊旺財說道:“你的攤子雖小但是五臟俱全,所以你對企業的一整套運作是很熟悉的。”
李巖說道:“現在我才知道小企業和大企業還是有很大區別的,早知道這麼難當時我還真的不敢答應你。這事我們整完後,那個周娜估計要出問題,不過她還算不錯,能力也是可以的,要不是她給你左右騰挪,你的公司早就運轉不下去了。”
齊旺財嘆道:“這個周娜是有才,而且很有點性格。我實在是不願意相信她會給蔡蘭芬做事,但又很奇怪她又為什麼替我極力維持公司資金的排程。”
李巖道:“這就要問她自己了。而且公司開出去不少的承兌匯票,第一批的就要到兌現的日期了。這就要看周娜回來後,該如何騰挪了,還有老哥,你的那些章還沒有蘿蔔章管用,這些你真的不知道?”
齊旺財說道:“我知道個屁,我聽你說完,沒把我嚇到醫院去。這幫子膽子也太大了,只是這個章他們刻得就這麼一模一樣不應該啊。”
李巖笑道:“老哥,看來你是太不相信現在的科技水平了,他們做得可以比你的真的還要像真的,只要他們肯出錢。”
齊旺財有些內疚地說:“老弟啊,我找你來幫我,也是知道你有一身的功夫,當然最主要的是我相信你的能力,那個婁生軍是一個什麼事都敢做的,我都怕什麼時候被他整得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李巖道:“所以你就把我推在前面替你擋子彈?”
齊旺財尷尬道:“老弟,你千萬不要怪我,我真的是想不到別的人了。還有,你有空幫幫我兒子新元。”
李巖說道:“這個我準備自己的身體好點後,就把他調到公司來,現在過來我也沒辦法盡力照顧他。”
齊旺財笑道:“沒事的,只要老弟記著就行。”
李巖突然問道:“老哥。你還記得當時把礦送給蔡蘭芬時,你寫有一個字據沒有?”
齊旺財說道:“好像是寫了一個什麼字條的,不過日子太久了我也記不是很清楚了,應該是寫過的,至於放在哪裡?根本記不住了。”
李巖笑道:“那估計寫的是什麼內容就更加不記得了。”
齊旺財趕緊問道:“難道那個礦還有什麼問題?”
李巖笑道:“有點問題,不過可能對你有利,那個字據你公正過沒有?或者哪裡還有原件。”
齊旺財嘆道:“這個我要好好找找,我只記得寫過一個東西,不過這個東西應該還保留有原件的,只是真的不記得放在那裡了。”
李巖問道:“老哥,你查一下尹福斌吧,我覺得他很有問題。”
齊旺財說道:“這個尹福斌在公司幹了很多年了,他應該沒多大的問題的。這些法律上的事情蔡蘭芬也可以找其它的人做。”
李巖說道:“我是從包守通第一次放出來後,公共安全管理局退回來的我們遞交的證據開始有點懷疑的。作為一個資深的法務當時犯了幾個很明顯的低階錯誤,如果只是沒把我放在眼裡是理由的話,那他的專業素養就太差了。可是後來我又很明確的感覺到他的專業水平是很高的,而且我聽說他有一個兒子在國外讀書,這個費用好像有點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