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朱小咪有些自己以為得計的樣子，李巖有些想笑，不過眼前這個朱小咪已經比絕大多數人努力了。
李巖打斷朱小咪有些嬉笑的解釋，說道：“朱經理，你說的事，我該如何回答你呢？首先不管你處於什麼目的，你這樣的行為是企業大忌，你現在正在賭博，賭你自己未來。可是你眼界還是窄了點，層次還不夠。你認為你窺探到了一些，你認為很有分量的秘密，所以你急於拿來想交換些什麼，可是在我看來，你這個砝碼什麼也交換不了。也就是說你賭輸了。”
朱小咪也不生氣，只是有些急的說道：“不可能，我已經研究分析了很久的。我不會搞錯的，李總，我對你是絕對沒有惡意的，我也不是來交換什麼的，我只是想對李總說，我知道這件事了，然後李總是不是可以誇獎我幾句，然後很認可我的能力。”
李巖笑了起來，看著朱小咪說道：“你跟著肖芙雯和林茜茜學到了很多，比我第一次見到你時，進步是非常明顯的。你說你研究分析了很久，你的研究分析根據在哪裡？”
“我每天都會做記錄，然後我每天都會把以前的拿出來做研究分析。”
李巖讚許地點頭道：“很好，很難得你能夠這樣，看來你是個很要求上進的，你們李總很有福氣，能夠有你這麼一個人才。”
“總經理，你也認為我是個人才？”朱小咪有些激動地確認道。
“沒錯，你的確是個人才，可惜你不是我們旺鋒公司的員工，不過像你這樣，以後你必然會越走越順的，只是你記住，就像這一次一樣，不要過度盲目地自信自己的判斷，其實任何時候，都要牢記管中窺豹這個成語。”
朱小咪喃喃地自語道：“總經理的意思還是說我站得不夠高，看得不夠遠。而我看到的事情，也只是一個表面的事情，裡面還有更加深層次的。”
“沒錯，你很聰明，我可以確定，李攀是控制不住你了。你應該是把李攀玩在手掌心的，這點我第一次看到你，就有這種感覺。”
“李總，第一次？不可能，第一次你就看出來了？我那時候哪敢違背李總的意願。”朱小咪既詫異又有些難以置通道。
李巖笑道：“李攀剛得知他可能失去現有的一切時，情緒失控，而你的眼神冷靜，而且滿眼都是對李攀的不屑。”
聽得李巖這麼說，朱小咪覺得後背有些發冷，原來那時候眼前這個李巖什麼都看到了，但是卻什麼也沒說。朱小咪有些心怯了，已經有些要忘記自己此來的目的。
“朱經理，你說是想給我當秘書？”
“是的，我知道只有跟著你，我才能學到更多的東西，我的眼界才能夠更高，總經理，你就帶著我，讓我跟著你。”
“你是很有潛力，也很好學，但是在我這裡你學不到什麼東西的，我也沒有什麼可以教你的，而且你是李攀的手下，我又如何能夠從他手下搶人。”
朱小咪急道：“總經理，只要你願意收留我，李攀經理那裡我去說，我相信他會自己把我送過來的。”
李巖很有些興趣地看著朱小咪，看著朱小咪雙眼露出的那種渴望，也不顧吳緲的提醒，依然是把上身前傾，胸前鼓鼓囊囊的兩大坨，一半都已經從領口完全露了出來。
“我已經不需要秘書了，不過如果你實在想來旺鋒公司我倒是可以接受的，只是必須是要李攀同意，由他親自送過來。這些你都能夠接受，我可以考慮給你個位置。”
朱小咪把雙手往自己的胸口輕拍了拍，拍的兩坨白花花的東西亂顫，對李巖說道：“總經理答應的事是不能反悔的。”
“不會。不過你不能總像現在這樣，這樣不好。”
朱小咪一臉無辜地說道：“我沒什麼啊，哦，總經理是說我胸前的這個，沒辦法成年後，就這樣，也挺煩的。以後我盡力收緊點，總經理，很快我就會在您的指揮下工作的。”
李巖笑道：“實際上，你一直在旺鋒公司上班，來不來，實際上都一樣。”
“不一樣的，以前我也就是混個臉熟，以後我可就是您，總經理麾下的人了。哪天總經理要匹馬戍涼州的時候，我也可以名正言順地跟隨你，馬踏連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