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朱小咪的樣子，李攀更是像宣告主權一樣，微微眯縫著眼說道：“我亂說？要不是現在有點特殊情況，我和兄弟都可以和你坦誠相待，同時對你進行外科檢查，或者熱身運動。”
李巖打斷道：“好了，越說越起勁了，趕緊上菜吃飯，你喝不喝酒，你要喝酒，還是老樣子，我喝茶陪你。”
朱小咪大聲喊完上菜後，直接又道：“他還是要少喝酒的，要喝我可以陪李總喝。”
李攀笑嘻嘻地道：“你是陪那個李總喝？我還是他？我給你說啊，他可不缺女人的，剛才我還看到一個大美女，我真在可惜呢。”
李巖朝李攀搖手道：“攀哥，話就到此，不要這樣說人家了，這樣對人家不好。以後也不要說了。”
好奇心，尤其是八卦心，女人是很重的。朱小咪意識到李攀說的美女一定有些特殊的故事，於是急著說道：“李總，就說這一次，就說這一次，我好想聽，就說最後一次。”
李攀看著李巖，李巖也看著李攀。
李攀是知道李巖這個人的性格的，只是以前自己的甲方，所以有些放縱自己的感受，現在雙方的位置有了很大的變化，所以李攀還真的不好再說，於是慫恿朱小咪道：“想知道你自己想辦法問當事人，沒關係，把你的本事使出來，對兄弟，我是沒有任何保留的。”
李攀話雖如此說，但是對眼前這個朱小咪，李攀還真的有些捨不得，朱小咪跟著李攀也有快一年了，很討李攀喜歡。而且非常會來事，也不像李攀勾搭的其他人哪樣庸俗市儈。更加比他那個黃臉婆好上幾萬倍，李攀有時候都有一種錯覺，如果這個朱小咪是另一種身份，李攀一定就要明媒正娶這個女人。
女人還真是有幾幅面孔，朱小咪此時的眼裡盡是誘惑，直勾勾地看著李巖，柔著聲音說道：“李總，你就給我說一說嗎，你看我都在求你了。”
李巖眉頭皺了皺，坐在一旁的李攀卻直接道：“還不夠，差太多火候了，直接來個徹底的，我都有些急不可耐了，我兄弟可是高人，你要是現在能讓他吐出水來，我獎勵你。”
李巖聽到李攀如此說，直接用左手朝朱小咪揮了揮，道：“朱小咪，你到廚房去看看，我和你們李總，說幾句話。”
李巖把話說的如此明白，朱小咪看著李攀，有些猶豫。李巖卻又重複了一次，李攀也揮了揮手。
看到朱小咪走開，李巖對李攀說道：“說吧，是不是遇到事了？”
李攀看著李巖，臉色變得很不好，已經沒有了剛才那種故意誇張出來的淫邪。嘆氣道：“還是兄弟你厲害，你咋看出來的？我還真的是遇到事了。”
“我們也算是認識這麼多年了，這點我都看不出來，我也別混了。多大的事？我猜都可以猜個**不離十。”
諾大一個問號直接出現在李攀的腦門上，“那你說說看。”
李巖很明白李攀這人，一心就是想當官發財，喪母奪妻之類的在李攀心裡還不至於如此反常。
以前李攀的父親過世的當日，這個李攀還陪著領導在附近遊樂了幾天，日日歌舞昇平，最後結束了三陪，才在領導面前告假回家，並把日期說成是當時。
“是不是你的位置不保啊？”
“兄弟，你是不是早就聽到了風聲？剛才我才聽到訊息，而且基本上是已經定了。”
“那你換到那裡去呢？你的位置給誰來坐？”李巖問道。
“我實際上不變，只是在我上面多加了一個人，相當於我以後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給這個人打工了。所有的成績都是他的，但如果失誤了，就都是我的。唉，我是沒背景，命苦啊。”
“誰啊，這麼直接？空降的？還是提拔的？”
“你還記得那個控股公司的財務老總不？就是他的關係，直接飛毛腿導彈送過來的。”
“有印象的，他的關係，是有點硬了，要不你也找點關係啊，這麼多年了，你也應該鞏固了不少關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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