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兩個人玩起來成人遊戲,包守通之所以選擇這裡,因為這裡有一個很大的玻璃窗戶,只要是從大門口進來的人,都可以把這間屋子看得清清楚楚。
況且包守通和陳依青就在那個很大的桌子上,深夜裡隨著雨聲,包守通聽到了一個小孩的哭聲。包守通奇怪,在礦上居然會有小孩子的哭聲。
但陳依青已經聽出了這是自己小孩的聲音,因為這個小孩子在哭喊著自己前夫的名字。雖然非常含糊,但是陳依青還是聽出來了。
隨著雷聲和哭聲,包守通並沒有停下自己的運動,反而還大聲地喊叫起來。偌大的辦公樓裡沒有人敢走過來,因為誰都怕這個包守通,而且也知道是包守通在那間屋裡。
陳依青哪敢出一點聲音,但卻也是很是刺激。這些天跟著包守通,陳依青覺得自己過得才是自己想要過得日子。
想打牌,就可以拼了命地打,只要包守通不發情,就可以一直打下去,最後打到陳依青自己都打不動了。包守通更是一個賭鬼,兩個人很合拍地在賭桌上翻著花樣的玩。
陳依青還第一次住進了當地最好的酒店,還在裡面喝了最貴的像馬尿一樣難喝的洋酒,還抽了讓自己想吐的雪茄。
唯一陳依青沒有嘗試的就是毒品,不過搖頭丸陳依青認為不是毒品,於是陳依青也跟著包守通共享了。那種極度亢奮的感覺讓陳依青如痴如醉,雖然事後極度的倦乏。
沒有拘束,徹底放飛,這讓陳依青徹底拜服在包守通身下。就像這一次居然同意在辦公樓的一樓瘋狂,而且是在這麼深的下著大雨的夜晚,陳依青從包守通提出,就覺得太刺激了,刺激的陳依青已經全身燥熱。
就在不遠處自己小孩的哭聲,參雜著暴雨擊打在地上的聲音,以及突然響起的一個人奔跑的聲音,讓陳依青突然放開了自己。
而這個突然的放開,卻被玻璃爆碎的聲音中途打斷了。碎裂的玻璃砸落在包守通和陳依青兩人的身上。
門外夾雜著雨氣的冷風透過破裂的窗戶吹在了兩個人暴熱的身體上,兩個人才暫時停止了原始的運動。
陳依青看到了一張極度扭曲的又非常熟悉的瘦臉,緊接著就看到一根粗大的長物飛進了房間。
包守通抱著陳依青忙著翻滾,躲到了桌子的後面,但是速度還是慢了一點,那根粗大的長物狠狠地砸在了陳依青裸露的後背上。
粗大的長物隨著陳依青痛苦的喊叫聲,跌落在地上,卻是那根鋼板做的粗陋的扳手。
屋外的那個瘦小男人,喉嚨裡發出從身體底部上傳的聲音,很靈巧的從窗戶翻進了屋內。跳上桌子,又朝桌子後的兩人的身上跳落下去。兩隻腳狠狠地落在了還躺在地上的兩個絞在一起的**上。
一隻腳正好踩在了陳依青被粗陋扳手砸傷的後背上,陳依青再一次慘叫。另一支腳卻踩在了包守通的軟肋處,這一腳一滑,這個瘦小男人左腳打滑,撲在了兩人身上。
包守通的臉被一隻手掌重重地撐住,本能下,包守通雙手亂舞推開身上的男人,又推開陳依青,這才翻身把瘦小男人壓在身下,就是一頓亂拳。
陳依青靠在牆角痛得在乾嘔,身前的瘦小男子從一聲不響地被狂揍,到發出同樣的乾嘔聲,而且越來越微弱。
陳依青忍著痛,吼道:“別打死了。”拼力說完,又從背心傳來鑽心的疼痛。包守通看著陳依青,又看到陳依青因為疼痛而可憐的樣子。包守通扔開了瘦小男子,一把把陳依青抓起來,扔在了桌子上。
虐待的刺激感,點燃了包守通的獸慾,陳依青身體上的疼痛,不但沒有引起包守通的憐惜,反而激起了包守通更狂暴的折騰,此時的陳依青痛不欲生,扯著嗓子慘叫著,全身以搏命的力氣在與包守通抗爭,但是由於背後被粗糙的扳手重創,又加上陳依青本身個子就小,所有這一切像是火上在澆油。
狂風暴雨的夜晚,在辦公大樓外,雨滴砸在地上的聲音,砸在裝置上的聲音,砸在辦公樓上的聲音,都被辦公樓裡一個女人慘叫的聲音壓了下去,而另一個男人的吼叫的聲音過後,一切又迴歸到雨聲風聲和女人的喊叫聲。
桌下躺著的那個瘦小男人,喘著粗氣,雙眼腫的只留下了一條睜不開的縫,耳朵裡充斥著各種聲音。此時的桌子已經被撞擊的靠在了視窗的牆上,這個瘦小男子,從一點點的縫隙中,依稀看到兩個模糊影子在肉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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