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後,李巖的心臟情況比原來好了差不多有一倍。林茜茜對吳緲和杜鵑說道:“師父的情況很明顯好了很多,你們看這個幅度增加了有接近一倍了,而且間隔也縮短了很多了。我們都要堅持住。”
吳緲說道:“我們要是不睡覺就好了。”
林茜茜說道:“只要我們和師父一直接觸著即使睡著也應該是可以的,可惜的是我們沒有師父的本事。”
吳緲看著李巖,心痛地不覺吻在李巖的嘴上,並且用舌頭潤溼著李巖的嘴唇。
杜鵑看到也是心酸地流淚。林茜茜說道:“我們還是和師父多點時間在一起吧。”
杜鵑依然是躺在李巖的上面,杜鵑看著近在眼前的李巖的臉,也忍不住吻在李巖的嘴上,而且一直沒有鬆開,還不時用舌頭潤溼李巖的嘴唇。
李巖的腦海深處突然有了一絲明亮,就像有一束旭日升起,李巖的意識力被這輪旭日照得朦朦朧朧地開始甦醒過來。
李巖的意識力很快成幾何方式甦醒,林茜茜、吳緲和杜鵑突然感到自己體內有一絲絲的舒暢,不再有一直以來長期保持一個姿勢僵硬的痠痛。這一絲順暢,就像是悶夏裡,不知道從哪裡透過來一絲涼意。
李巖極微弱的意識力很自然地在四個人體內隱隱約約地遊動,由於李巖骨折的地方太多,而且組織的損傷也太多,所以有些受阻,但是這一絲隱隱約約很快透過借道林茜茜、杜鵑和吳緲也在自己幾乎所有的位置運轉,就像是巡查自己的領地一樣。
李巖的體溫也從內往外開始恢復,這些天好在有林茜茜、吳緲和杜鵑的溫暖,所以李巖的身體溫度恢復的很快,有了李巖意識力的甦醒,這次四個人同一個姿勢居然保持了一週的時間。
期間畢德先很擔心,想敲門進入,但是又怕打擾到四個人,好在給李巖列印心電圖的這裝置在外間,畢德先從一開始的半天打一次心電圖到每個兩個小時打一次心電圖,紙用完了就立即讓護士給裝上。
畢德先和護士以及最後好幾個醫生也來了,如果不是畢德先攔著,醫生和護士一定會衝進房間的。
因為有一瞬間心電圖突然之間就有了很大變化,而且這個變化倆的很突然,這就說明李巖的身體有了很大的波動,這個波動意味著什麼醫生和護士認為必須要搞清楚。但畢德先卻堅持不讓任何人打擾到屋內的人,如果沒有前一次在帝京的經歷,畢德先也不會如此堅決。
時間對於屋內外的人來說都是煎熬,屋外的人比屋內人的煎熬更深一層。因為屋內人現在更長的時間是在儘量讓自己平靜下來,去感受李巖的身體,用意識去尋找李巖的意識。雖然三人不具備李巖的能力,但是三人的內心都有極強烈的願望。
三人所有的思想都在李巖身上,都在試圖找到以前那種和李巖在一起練功時身體內流動的感覺。
畢德先依然如果地列印著這種檢測資料,因為只有這樣,畢德先才可以透過對比找到不同,是在好轉還是沒有變化。畢德先現在已經能夠以最快的速度找到幾份不同的檢查資料中的區別。
時間就在這樣的重複中渡過,直到又是一次畢德先發現這一次的變化有好了很多時,畢德先的內心是狂喜的,根據和以前資料的對比,畢德先堅信自己的判斷。
畢德先還把這份資料拿給醫生去看,醫生很明確地告訴畢德先:‘如不是有以前所有的心電圖作為比較,還以為這就是一個身體極度虛弱的病人的心電圖。’
畢德先把這個訊息告訴給杜中康,杜中康心裡也是狂喜,再一次告誡畢德先必須保密,。但是畢德先很尷尬地告訴杜中康:“由於自己不會安裝心電圖列印紙,結果護士看到了心電圖,於是很多醫生和護士已經都是知道的。”
杜中康罵道:“畢德先,你這個笨蛋!這點事也做不好!現在你立即找到他們的院長要求嚴格保密,並且讓所有人簽署保密協議,這個事還是交給周啟正去辦。你必須時刻不準離開門口!”
畢德先知道自己的確犯錯了,現在也只能這樣補救了。對李巖下手的兇手至今沒有調查一個明白,所有的線索都沒有任何的延伸,總是很快就戛然而止。
周啟正接到杜中康的電話後極度的驚訝,在電話裡立即答應了杜中康要求並且表示親自找院長去談。不但如此還應杜中康的要求加強了整個醫院的安保措施。
又過了十多天,李巖能夠的依稀地感到了外界的事物了,此時的李巖知道自己的命保住了,但李巖並不知道自己現在何處,只知道自己就像是在雲端飄著,但自己的身體卻已經被地上的一根線拉拽著。
這時候已經在收線了,所有飄忽的感覺慢慢變得渾濁厚重起來,也不在是突然間的極度陰沉暗黑,也不再是突然間的慘白飄忽不定,如身在無底深淵。
當感覺的自己身體變得實實在在時,李巖的感覺才開始有些清晰起來,內心保護的很深的那一點意識已經很自動地開始順著熟悉的味道蔓延開去。而不再是把自己裹得很緊地保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