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警察的回答,李巖大聲的說:“那是我的同伴給她整理好的,當時她都害怕的犯病了。你可以問我的兩個同伴。”
警察說道:“我們都詢問過了,我們做任何事都是要講究證據的,你說的有強姦,但女方自己都堅決否認,他們之間只是有些小的口角;而你卻誤解了他們,然後你採取了過當的行為,並且你還在對方失去行為能力的時候繼續對他實施了傷害,從任何一個方向來看,你的確存在故意傷害。”
“我吃多了沒事,跑到這麼暗的地方去傷害他們?”
“這個就要問你自己了。從一開始你就誤會他們了,然後你錯判了當時的情況,或許你也的確想見義勇為,但後面在對方失去任何威脅的時候,你衝過去踹了對方,這個就是故意傷害,你是要承擔法律責任的。”
警察說到這裡,李巖知道這次自己是給自己找了麻煩。既然對方不存在犯罪,那自己就是觸犯法律了。
站在李巖身後的吳緲很生氣地說:“我們都可以證明,當時的確是那女的正在被兩個男的強姦,我哥才從衝過去的,而且那女的衣服就是我給穿上的。她被強姦了,為什麼就不敢指認強姦犯呢?”
警察看著吳緲說道:“天這麼黑,你們又離得這麼遠,我們警察做了現場的勘察的,你們基本上是看不清楚的。”
“我哥,跑到跟前了,有一個人還用甩棍襲擊我哥,另一個還在實施強姦,當時很近了,我們看得很清楚的。”
“我們在現場並沒有找到你們說的甩棍,但他們有兩個人的確被你們的人打傷了。”
吳緲繼續說:“當時他們只有兩個人,沒有現在這麼多人,這些人是後面來的。”
“我們接到的報警是他們的人報的警,這麼至少說明他們當時在場的人不會少於三個。”
林茜茜這時插嘴道:“當時的確只有兩個人,另外的都是後面來的。我都不明白,強姦犯居然敢自己報警。”
警察說道:“強姦犯不是你們來定義的,我再說一次,他們雙方並沒有你們所說的行為,你們不能拿一個女孩子的清白來證明你們的行為。”
林茜茜急著說:“我們不會誣陷一個女孩子的,當時我們兩個給她穿衣服的時候,她幾乎已經是赤裸的。如果她有良心就應該實話實說,不能讓我們做了好事還要背黑鍋。”
警察示意林茜茜不要激動,然後說道:“我們反覆確認了,但這個女的堅決認為自己並沒有被侵犯,當時相互認錯人了,而且對方並沒有觸碰到她,更沒有試圖對她動手,雙方只是發生了幾句口角而已。”
“不可能,他們在說謊。那女的當時被壓在地上的,那男的光著屁股的。”李巖張嘴說道。
吳緲又說道:“既然是誤會,他們為什麼會在這麼偏僻的地方?”
警察說道:“他們都是本地人,就住在附近,走到這裡無非就是想繞近道而已。”
林茜茜不無諷刺地說:“那女的就不怕以後再遇到這些流氓就沒有人敢救她了?”
吳緲對林茜茜說道:“她就是害怕得罪了這些當地的流氓,以後的日子不好過。”
林茜茜笑著說:“那她以後還不就成了這些人口裡的肉了,隨時想吃都可以吃到,反正這女的也不敢得罪他們,這女的太可悲了。”
警察坐在臺子後面的椅子上說道:“你們不要把這裡說的這麼黑暗,你們的這個想法很不好。”
吳緲說道:“本來就是這樣的,壞人做了壞事,還敢這麼囂張,受害者只能夾著尾巴做人,做好事的還要賠償給壞人,你們說這不黑暗?”
警察有點不高興地說:“你這個姑娘話不能亂說的,我們警察做事都是根據法律的,根據證據的,你們如果有什麼異議的可以繼續申訴或者上法院。這些都是你們的權力,而且我們還可以幫你們介紹律師,在法律上給與你們幫助。”
林茜茜說道:“謝謝你們了,就你們現在這樣的處理方式,誰還敢麻煩你們啊。”
辦事處的人看著李巖,示意李巖阻止吳緲和林茜茜她們繼續說下去,李岩心裡也是一團火,自己的見義勇為到現在居然成為了故意傷害,這讓李巖想起來自己在常沙崇義的事來,當時如果不是杜鵑她家族的影響估計自己當時就被關進監獄並且還要承擔經濟賠償。
李巖嘆了一口氣,伸手把吳緲和林茜茜拉到自己的身邊,小聲地說:“算了,說多了也沒什麼意思,事情已經發生了,暫時也就只能這樣,我們等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