驛官看到蘇護不信邪,非要入住,也沒有辦法,反正自己把該說的都已經說到了。
萬一要是出了什麼事情,自己也能撇清關係。
雖然蘇護嘴上說的輕鬆,但是那也只是他在欺騙自己手下的軍士,對於驛站發生的怪異現象。
蘇護可不敢有絲毫放鬆,儘管蘇護從驛官口中得知沒有出人命,可是事關自己的女兒,那也馬虎不得。
當夜,蘇護挑選了四十個武藝高強的家將,把蘇妲己入住的房間圍的是水洩不通。
而蘇護則是手持火龍槍,親自站在女兒的房門前給女兒守夜。
蘇護自認為自己的防護措施已經做得很好了,可是他蘇護畢竟是一個凡人,又怎麼可能知道那些妖魔鬼怪們的本事。
半夜十分,驛官中所有的燈火無風自滅,蘇護手下的兵士們全部不知不覺的進入了幻境之中。
在幻境中,大家還以為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該巡邏的繼續按照特定的路線巡邏。
完全無視已經昏倒在蘇妲己房間周圍的蘇護等人。
房間中,蘇妲己並沒有睡意,她只是呆呆的坐在銅鏡跟前,對著鏡子看著自己那一張傾國傾城的臉。
在以前,蘇妲己對自己這張漂亮的臉蛋是十分滿意,可是現在,蘇妲己恨死了自己的這張臉了:
都是因為這張臉,惹得自己的父親造反,害的自己的兄長被抓,還差點將自己的家鄉冀州引入了戰禍當中。
要不是最後西伯侯姬昌勸阻了自己的父親,才沒有讓冀州發生大戰,才讓兄長平安的迴歸。
蘇妲己簡直不敢相信,大戰以後還會有什麼樣的惡果等著蘇家,昏庸的紂王不就是喜歡上了自己的這張臉嗎?
既然如此,我蘇妲己就毀了這張臉,我到要看看紂王你能把我怎麼樣?大不了不就是一死嗎。
我蘇妲己寧可身死,也不願意服侍你這個昏庸的好色君王。我蘇妲己才不願意揹負色誘君王的千古罵名。
鑽了牛角尖的蘇妲己想到這裡,將頭上的髮簪摘下,照著自己的臉部毫不猶豫的就劃了過去。
“刺啦!”一聲,蘇妲己的臉上就多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看著自己臉上那道足足有一指長的血口子。
蘇妲己慘笑了一下:“紂王,我知道你手下能人異士頗多,也許這一道傷疤對於你的手下來說並不算什麼。
我不知道他們能不能治得好我臉上這道傷疤,不過,既然我已經下定了決心,又怎麼會給你留任何機會。
我就不信,他們能治得好一道傷疤,難道他們還能治得好滿臉的傷疤嗎?”
說完以後的蘇妲己對著鏡子,下手不停將髮簪在自己的臉上橫劃豎劃,左劃右劃,彷彿那張臉不是自己的而是自己殺父仇人的臉一樣。
不得不說這女人要是狠起來那是真狠,不大一會兒的功夫,蘇妲己就在自己的臉上劃滿了血淋淋的傷口。
這些傷口橫豎交錯,就如同圍棋的棋盤一樣佈滿了蘇妲己的整個臉龐,而蘇妲己任由臉上的傷口血肉外翻,好像感覺不到疼痛似的。
只是看著鏡中那恐怖的一張鬼臉呵呵傻笑:
“紂王,這下你滿意了吧,我就不信我的臉成了這個樣子,你手下的那些能人異士還能將其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