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和柳若曦走在昏暗的通道之中,這裡是之前狼無意間觸碰到了機關開啟的,來也是奇怪,他和柳若曦準備就要放棄尋找聊,畢竟他們兩個都已經忙碌了兩個時辰了,這一座建築之中的所有角落都不知道被他們兩個找了多少回了,都沒有找到機關,最後居然是被狼無意間的一個動作將這一條通道開啟了,任誰都會感到驚奇。
可是驚奇歸驚奇,進入的通道已經在自己面前了,狼和柳若曦自然是不可能放過的,因此他們兩人對視了一眼之後就直接進入了通道。
於是就出現了現在這一幕。
“狼你不覺得奇怪嗎?為什麼我們兩人之前尋找了那麼久都沒有找到機關,可是你的無意間的舉動卻開啟了機關,要知道你之前砸到的那裡,我們不看過了十遍,但是五遍絕對是有的!”
跟在狼身後的柳若曦開口詢問道,他的臉上還有著凝重的神色,只不過現在身處的地方實在是太黑暗了以至於外人根本看不到柳若曦的臉色。
別人不知道柳若曦臉上的神色,狼還能夠不知道嗎?要知道他的感知力在進入通道的一瞬間就已經全力施展了,要不是這裡面有類似於冰上城那一處詭異空間那樣對感知力的壓制,狼不定都不需要深入就可以知道其中的一切事情了。
雖然狼的感知力被無名力量壓制了,但是對於身後的柳若曦的一舉一動狼還是可以感知得到的。
“這個誰又可以得清楚呢?萬一那個機關就是需要那樣子才可以解開的呢?好了,這一件神事情就不需要去思考了,現在的你還是老老實實地觀察周圍的情況吧,不定可以從周圍的環境看出什麼也不定呢?”
完之後的蘭好像是發現了什麼一樣,他的腳步加快了不少,要不是身後的柳若曦一直在注意著狼,不定柳若曦會在這一刻失去狼的蹤跡。
最終狼和柳若曦來到了一面牆壁面前,這裡依舊是一片漆黑,沒有任何的光線,但是這些對於狼和柳若曦來都不是什麼問題,他們只需要感知力可以感知得到就可以了。
“這裡有什麼問題嗎?”
對於柳若曦的問話,狼沒有選擇立即回答,彷彿他還在觀察著眼前的牆壁,此時的柳若曦柳若曦也是感知到了狼的情況,所以她沒有繼續開口,也沒有催促狼給她回答。
很快,狼就像是有了結果,這時,柳若曦才是趕緊詢問。
“怎麼啦?有什麼發現沒有?”
“發現是有一點,但是卻不是很確定。”
狼對著柳若曦不鹹不淡地道,只見狼完之後,直接身處一隻手輕輕地摸了一下牆壁,彷彿這樣子可以讓他更加容易觀察一樣。
而事實上卻是如此,只見狼摸完之後,直接開口道:“這裡估計已經很久沒有來過了,而且這裡好像是一個荒廢的實驗室,這牆上的灰塵可以確認這一點,但是這牆上居然還有著溼潤的感覺,這又在明這裡面還有儀器在執行著,因此我也不是特別的肯定其中沒有生物了。”
柳若曦聽著狼的話語,沒有話,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在思考著問題,還是在消化狼的話語,但是狼可不會理會柳若曦是在幹什麼。
“走吧,我們繼續前進,或許前面就有我們的答案了。”
狼提了一句之後便抬腳向著前方走去,絲毫不擔心前面會有其他危險,而柳若曦也沒有這一方面的思考,就這樣跟隨在狼的身後向著前方走去。
實際上,要是柳若曦不跟上狼的話,還看更加危險,畢竟她的實力還不足以應對全部危險,而狼的實力不敢一定可以應對全部危險,但是大部分危險狼還是可以應對得來的。
狼和柳若曦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他們只知道他們已經走了很長的一段路,可是他們腳下的路好像是根本就沒有盡頭一般,不管他們怎麼走,都是走不到盡頭,這個時候的兩人也是發現了這一點。
“狼,我們好像是進入了陷阱,而且還是......”
“我知道,這不過是一個的幻陣而已,只是我想不明白的是我們是什麼時候進入幻陣的,要知道我們在進來的那一刻起就已經把感知力覆蓋住了周圍的一切,按道理來我們早就應該可以發現聊,為什麼到現在我們才發現?”
“你是這裡面有古怪?”
狼聽到柳若曦的話之後,沒有回答,只是搖搖頭,而後又點點頭。
柳若曦感知到狼的舉動之後,眼中充滿了不解,她不知道狼這是什麼意思。
“等一下你跟著我,不要掉隊!”
“你是不是有什麼發現了?”
只是很可惜,柳若曦的詢問並沒有得到狼的回應,因為狼已經猶如一隻利箭一般地衝了出去,回想起之前狼的話語,柳若曦也是不敢繼續耽擱,她連忙向著狼離開的方向衝去。
一時間,漆黑的通道之中只有兩饒步伐聲。
狼的身後跟著不明所以的柳若曦,兩人都沒有話。
良久之後,狼直接停下,這停頓沒有絲毫徵兆,原本跟隨在狼身後的柳若曦自然是根本反應的餘地,直接向著狼撞去。
按照常理來,狼應該出手將柳若曦接住的,可是這一次狼非但沒有那麼做,反而是對著柳若曦狠辣地揮出一拳,拳頭揮出的時候上面還帶著一絲摩擦空氣而產生的火光。
柳若曦很顯然是沒有想到狼會突然對她出手,倉促之間,柳若曦只來得及用雙手護在胸前,她沒有任何機會向周圍閃避,只能選擇強行接下狼的這一拳。
嘭!
柳若曦沒有任何意外直接被狼的一拳轟擊在牆壁之上,在狼的感知力之中柳若曦撞到的那一面牆壁直接坍塌,一絲光亮直接從那被破壞的位置照射了出來。
“果然,這裡一直都是一個環形的通道,而入口根本就不是這裡,而是另有他處。”
狼喃喃自語著,絲毫沒有上前攙扶柳若曦的意思。
捱了一拳的柳若曦緩緩地從地面爬起,她的眼中滿是憤怒,彷彿是對狼之前的舉動感到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