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嘯無五人在恐巖獸的連續不斷地攻擊之下幾乎沒有反擊之力,畢竟恐巖獸的速度也是不錯的,或許比不上它的防禦力,但是和南宮嘯等人相比卻慢不來多少,再加上南宮嘯等人在之前已經消耗了不少體力,如此此消彼長之下,恐巖獸自然是壓制南宮嘯五人咯。
不過南宮嘯等人沒有就此放棄,他們的確是被恐巖獸壓制著,但是他們也在不斷地尋找著新的機會,試圖反擊。
可是曾經的機會錯失了,新的機會還會那麼容易出現在他們的眼前嗎?
很顯然是不可能的了,恐巖獸經歷過一次,就不會那麼大意了,正所謂吃一蟄長一智,即便恐巖獸的智力進化程度不是特別高。
於是五個二級機械使就這樣一直在恐巖獸的攻勢之下抱頭鼠竄,狼狽不已。
他們越是如此,恐巖獸就越是興奮,要知道之前這些在它眼裡猶如螻蟻一般的食物可是讓它顏面大失,就連最後手段都使用了,現在可以讓他們像一隻只老鼠一樣逃竄,完全就是它的戲耍心理在作祟。
它不想那麼快就將這幾個食物殺死,它要先玩一下,愉悅一下之後再動手。
不過他完全沒有想到,就是因為它的這個心理致使它再也沒有機會對南宮嘯等人出手了。
狼來了!
轟~
狼一貫的做法——從而降,無盡的巨力直接從恐巖獸的頭頂狠狠地砸落,並以勢不可擋的勢頭碾壓恐巖獸,恐巖獸甚至來不及慘叫一聲,就已經成為了一攤肉泥。
南宮嘯等人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那一灘肉泥,哪怕他們已經看過不少次狼的出手,此時此刻依舊感到一陣震撼,同時也是嚮往著狼所擁有的力量。
“真是髒死了!”
狼甩著手從一灘碎肉之中走出,彷彿他的手上真的粘有腥臭的碎肉一般。
那嫌棄的眼神差點就讓南宮嘯等人相信。
“你們居然連那麼一隻恐巖獸都解決不了,真是讓我太失望了,看來你們還是沒有學到什麼啊!”
狼一副痛心不已的表情對著南宮嘯五人道,而南宮嘯五人也是知道狼想要表達什麼,也正是知道狼的意思,他們才羞愧不已。
他們想要反駁,卻又沒有任何理由去反駁,最後也只能站在原地聽著狼的訓話了。
“你們知不知道你們到底犯了什麼錯誤?”
“你們還是沒有想出你們犯了什麼錯誤是吧?你們你們到底是幹什麼的?身為機械使,你們居然還在荒獸的面前優柔寡斷,若是你們果斷一些,結果還會是這樣嗎?”
“行走在冰層世界的你們居然連荒獸的基礎資訊都不瞭解,你們覺得你們能在這個世界活下去嗎?”
“害怕傷亡那便是最大的傷亡,你覺得機會都會一直待在原地,一成不變嗎?啊,你們告訴我,你們到底還有什麼用?”
……
狼語氣憤怒地對著南宮嘯五人怒吼著,而他們五人絲毫不敢還嘴,畢竟狼的的確都是對的,他們就算想要還嘴,也找不到理由。
良久之後,狼的訓話終於停了下來,也不知道是不是狼覺得乏味了,還是覺得再訓下去也沒有意義了,他轉身就是直接離開了。
只留下了不明所以的南宮嘯五人在這裡面面相窺。
“領隊這是要去幹嘛?”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
“別想這些了,既然領隊離開了了,我們先去檢視一下兄弟們的傷勢,免得等一下領隊回來,兄弟們還躺在冰面上。”
聽到這話的五人也是連忙停下了彼此之間的討論,轉身就是向著那些被恐巖獸擊飛出去而倒在冰面之上再也沒有起來過的機械使的位置衝去。
若是狼看到他們的一舉一動,他不會表揚他們,因為在他看來,他們的行為本就是理所當然,畢竟那些機械使並不是他們直接因為他們而受贍,但也是間接為他們而受傷,如果他們不這麼做,他們就不配待在這支機械使部隊。
那麼狼現在要幹什麼呢?
當然是去獵殺荒獸,他不可能在每一次機械使部隊的機械使受到如此程度的傷勢的時候都使用他的血液來為他們療傷吧,要知道血液流失過多,對於他也是有一定的損贍,哪怕他的血液可以透過休整來恢復。
既然不用他的血液來幫助機械使部隊受贍機械使療傷,那就只有用荒獸的血肉來為他們療傷了。
於是,那些在狼感知力籠罩範圍內的比狼實力弱的荒獸就要遭殃了。
狼所過之處,必有荒獸慘叫發出。
狼對於那些荒獸可是沒有絲毫留情,只要是見到的,皆是沒有任何一隻可以逃出他的追殺。
這不,狼正一隻手拉著幾隻荒獸的屍體向著機械使部隊的位置跑去。
冰面上只留下了一條粗大的血紅色條痕,那是荒獸屍體傷口處流出的血液。
狼沒有對那些屍體進行過任何處理,也絲毫不害怕周圍的荒獸會順著鮮血的氣味找上門。
如果真的有荒獸順著鮮血的氣味找到狼,那麼狼絕對不會再讓它們離開了。
要知道現在的狼正愁著荒獸不夠多呢,那些荒獸的到來正好解了他的愁緒。
他給予那些荒獸的報酬便是讓它們化作機械使部隊即將需要的療傷材料。
果不其然,又有一隻不怕死的荒獸順著血液的氣味找到了狼。
那是一隻二級後期的狂野狼,它眼中的貪婪絲毫沒有掩飾,幽綠色的光芒在它的雙眼之中閃爍著,嘴部正流著令人作嘔的白色的液體。
狼就好像沒有發現那隻狂野狼一般,依舊在優哉遊哉地拖著那幾只早已經死去的荒獸往前走。
狂野狼雖然眼中滿是貪婪,但是它卻沒有選擇立即動手,這是它這一種荒獸一貫以來的習性。
狼自然也是知道狂野狼的習性,因此,他絲毫都不著急,反正現在想要來搶奪東西的又不是他。
於是狼就和狂野狼如此耗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