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郝蕾一擊將三人同時淘汰出去的(情qíng景,剩下的兩人臉都嚇白了。
怎麼回事,不過才幾息的時間,為什麼就出現了這麼大的變化老大他們真的被強制傳送出局了,我們沒看錯嗎
而就在這時,韓然已經悄無聲息地走到了這兩人的(身shēn後,“喂,在戰鬥中發呆,可不是什麼好習慣啊。”
韓然那爽朗的聲音此時在他們的耳中更像是妖獸恐怖的嘶吼,甚至他們都沒聽見韓然說的是什麼就已經下意識地扭過(身shēn來反擊了。
“哎,這麼不友好。”韓然一個錯(身shēn避開了兩人慌亂的進攻,然後一劍刺入了其中一人的腹部。
大概只支撐了不到一息,被刺中的那個修士就應經被強制傳送出去了。而見到這種(情qíng況的最後一名修士已經完全失去了對抗的心思,把武器扔在了一旁,面色蒼白地大聲說道,“我,我投降,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韓然看著眼前這一幕不由地笑出了聲,“喂喂喂,這裡可是九轉蜃樓陣啊,就算是我砍下你的腦袋你也不會真的死掉的,你到底在害怕些什麼啊”
那名修士重重地嚥了口吐沫,“即便不是真正的死亡,我,我也不想遭遇那種痛苦。所以,放我一馬吧,可以嗎”
“放你一馬,我們又能得到什麼呢”郝蕾此時也已經走了過來,語氣高傲地說道。
“資料,我可以給你們一些修士的資料。你們一定是想要走到最後的吧,那這份資料一定會對你們有大用的。”那名修士慌慌張張地說道。
“你說的資料不會是江書生寫的那個吧”韓然把玩著自己的火龍劍笑著說道,“如果是那個的話,我們可是都有的哦。”
“不,當然不是。江山寫的那本小冊子我自然也是看過的,但他畢竟很多都只是打聽來的,很多東西都只是簡略的一說而已。而我手上的,是靈溪派修士最詳細的資料。”
“靈溪派”郝蕾思索了一下,“靈溪派的實力可不算太強吧,也就只有一個楊瀟瀟值得注意了。你的那份資料裡包括楊瀟瀟嗎要是我沒記錯的話,這一年來楊瀟瀟的實力莫名其妙的暴漲,而且幾乎沒有人知道到底是為什麼。”
韓然贊同地點點頭,“沒錯,即便是同為四大門派,也沒有什麼人知道楊瀟瀟現在的實力究竟到了什麼地步。而靈溪派這一年來一直都很低調,即便是我們赤劍門也打聽不到太多的訊息。如果你手中的資料包括楊瀟瀟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饒你一命。”
“當然有,如果不是為了楊瀟瀟,靈溪派的其他人又有什麼值得收集資料的地方呢”
郝蕾伸了伸手,“先拿出來讓我們看看吧,說實話,就連赤劍門都打聽不到的事(情qíng,我還真不相信你一個散修竟然能打聽到。”
“這可是我在白雲齋花了大價錢買的,白雲齋的(情qíng報是不會出錯的。”那名修士一邊說著話一邊掏出了一枚玉符,“只要把靈力輸入到玉符裡面你們就能看到我說的是真是假了。”
郝蕾接過玉符,不大一會兒臉色就變得難看了起來,“這玉符真是你在白雲齋買的”
“當,當然。白雲齋這次對參加人才選拔大會的所有修士都作出了最詳盡的評價,只要你有靈石,想要誰的資料都可以。”修士聲音顫抖地回答道。
“怎麼了師姐,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韓然看出來郝蕾的(情qíng緒似乎有些恐懼
“所有的修士”郝蕾吸了一口氣,“我最後再問你一個問題。”
“您說,您說。”
“真的是所有的修士嗎甚至包括青嵐宗的修士嗎”郝蕾一臉嚴肅地盯著那個修士。
“青嵐宗啊,我沒記錯的話確實是有的。不過青嵐宗的那幾個修士修為都很低,所以好像並沒有什麼人去買。”
聽完這話,郝蕾的臉色依舊沒有好轉,過了一會兒淡淡地對那名修士說道,“好了,既然你給我們的東西是真的,那你就走吧。”
“多謝,多謝兩位了。”修士一聽這話,立馬一溜煙跑掉了。
等到那名修士走遠,韓然這才一臉擔憂地對郝蕾問道,“師姐,你怎麼了我看你剛才在看到那個楊瀟瀟的資料後表(情qíng就不太好,是因為她太強了嗎”
郝蕾搖了搖頭,“當然不是。楊瀟瀟雖強,但也不過就是一個通脈期的修士而已,連金丹都沒有,有什麼值得人擔憂的。問題在於”郝蕾指了指手上的玉符,“這裡面的資料實在是太詳盡了。詳盡到我甚至認為這是靈溪派裡的修士自己做出來的。”
“師姐的意思是”韓然的表(情qíng此時也難看了起來。
“你剛才也聽到了,對這次參賽的所有的修士,白雲齋都有這樣一份資料。白雲齋,恐怕裡面隱藏這很多我們沒法想象的東西。以往我們倉木城的修士都有些太過忽略這個地方了。”
“所以說很有可能倉木城內所有的門派中都有著白雲齋的眼線嗎”韓然突然感覺背後有著一絲涼意。
郝蕾仔細思索了一下,“要知道能做出來這些東西的,那些白雲齋的眼線在各個門派中的地位絕對都不低,不是核心弟子就是長老了。你們這幾個門派倒還算了,幾乎相互之間都有著眼線吧”
韓然尷尬一笑,“這個,這個,有些東西是不能避免的嘛。”
郝蕾也沒深究,繼續說道,“可是你要想一想,我們青嵐宗可是一共也沒有幾個人的。師尊和大師兄不用說,絕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qíng。也就是說,剩下的這些內門弟子中,竟然也有著他們白雲齋的人,這實在是太可怕了。”
韓然嘿嘿一笑,“我倒是不信白雲齋有能力能夠安插的進去他們的人。但是青嵐劍尊如此作為,要是有人被白雲齋收買了,我也不會感覺吃驚。”
郝蕾嘆了口氣,“小然,事到如今你還是對師尊有誤會嗎”
“誤會”韓然冷笑道,“師姐,這麼多年來你還看不清嗎羅希她對你們是什麼樣,對那羅甘又是什麼樣,難道今天你們心裡還不明白嗎”
郝蕾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卻發現自己一個字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