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的很對,現在形勢不妙啊,皇上已經十日未上朝了,整個大殿都烏煙瘴氣的,叫囂著二皇子攝政,可他何德何能啊?”
“為首的大臣是顧章吧?他們早就勾結在一起了。”
昨日她還聽到一個更好笑的事,那顧家竟然又派了人來,說是要跟她重續前緣,被祖父一口回決了。
“正是這個老賊,可惜,皇上欠安,我根本見不到啊。”
“您有沒有想過,皇上已經身不由己了?”
定王騰的一下站了起來,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你說什麼?皇上為何會身不由己?”
“因為被控制了唄,您想想啊,就算皇上身體欠安,那太醫可說了是什麼病症?真的就見不了您嗎?那又如何能見顧章呢?”
“對呀,不光沒見我,就連你爺爺現管著京郊大營,皇上都沒見呢。”
如果不出自己所料,祖父的職位很快會被換下,之所以現在沒動,那是因為虎符沒到手吧。說到虎符,她忽然想起了調防的事,
“聽祖父說,二皇子下令要南北調防,他有皇上的手諭嗎?還是有什麼憑證。”
“哼,他想的倒美,調防的事,如果皇上沒有親口命令,本王是不會執行的。”
聽了她的分析,定王決定明日上朝,想盡辦法,也要見皇上一面。
從王府出來,曼卿打算去廣德樓,她很好奇,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薛廣又是如何擺平的?
她去的時候正是飯口,裡面熙熙攘攘的座無虛席,外面竟然有一排凳子,上面坐著人,這是等座的嗎?
恍惚回到了前世,這是海底撈門口常見的風景啊。
要知道,能來廣德樓吃飯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等座這是怎麼說?再看那些人的衣著,都是小廝長隨之類的,老爺們不知在哪裡快活呢?
她看了眼自己的衣服,跟等座的撞衫了,怪不得,門口的夥計直接將她領到了隊尾,連個凳子都沒夠著。
“小哥,我不吃飯,我找人!你進去叫荷花出來。”
“這個點?你誰呀?找荷花姨?”三個問號之下,曼卿只好又賠笑說道,
“要是她沒空,找薛掌櫃也行!”廚房這會是很忙。
“你點子挺多啊,想走後門吧?看看那裡,誰家都是惹不起的,你們老爺叫你來排隊,就老老實實的排吧,看到沒?那個穿灰衣裳的,禮部尚書家的,你家老爺有人家官大嗎?”
曼卿看著他,心想,一個好的夥計,秉承的是和氣生財,生意好了就敢店大欺客了?不成,這個現象的好好說說,當下將臉一沉,
“叫薛廣過來,就說主子派人來了。”這話一出來,那夥計就是一個激靈,主子?廣德樓就倆主子,一個下落不明,一個去了南邊,難道這是侯府的人嗎?
他到底有點眼力價,不敢再貧嘴了,顛顛的進去找人,曼卿看了看這長隊,等到桌怕是也到半下午了,這個點吃的是啥飯呀?廣德樓怎麼如此火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