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之洲看著晏姝笑了一下，“想去就去。”
晏姝點頭，“那我唱一首就回來陪你，別喝酒啊。”
剛才他們拎了兩箱啤酒進來，那幾個人一直當成飲料在喝，她怕賀之洲又喝多了賴賬，自然要叮囑一番。
晏姝唱歌還是不錯的，雖然沒經過專業培訓，但是天賦很好，轉音顫音都唱的很不錯，一曲唱罷，大家非常捧場地鼓掌。
晏姝沒再繼續了，回到賀之洲身邊低聲問他：“你也不能唱歌嗎？歌詞也不行？”
“不可以。”他並沒有什麼失落的樣子，一看就是已經習慣了。
晏姝握著他的手，沒有說什麼。他生活得實在是太不容易了，居然沒有黑化，已經很好了。
由於中午喝了酒，晚上賀之洲也沒開車，坐著溫禮準備的車，把晏姝送到溫斯堯的別墅，然後才回自己的住處。
有外人在車上，兩人也沒說什麼，只是互相囑咐了幾句。
時間飛逝，轉眼間就到了臘月二十三，傳統小年的日子。
臨近春節，過年的氣氛已經很濃重了，大街上人們的穿著也喜慶起來。
這天溫斯堯獨自一人來到蘇家的老院子，老爺子年歲大了，不喜歡搬家，還是住在自己的老房子裡。
這是一處小四合院，老兩口住了幾十年了，這裡有著京城老一代的縮影，倒也別緻。
看房子的衚衕太窄，汽車開不進去，溫斯堯像往常來的時候一樣，讓司機把車停在衚衕外頭，自己步行來到蘇家。
一進院門，就看到老爺子蘇久霖拿著水壺往視窗那棵發財樹底下澆水，他快走幾步，笑呵呵地說道：“老爺子，我來看您了。”
見到是他，蘇久霖很高興，把水壺放到地上，抬手招呼，“溫小二，你今天怎麼有空上我這來了？”
他特喜歡溫家的二小子，當初兩家差一點就做了親家了。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女兒一意孤行跑了出去，溫斯堯也沒有再娶，每次見到，他這心裡頭都不得勁。
溫斯堯指了指屋裡，“今兒啥日子您老不會不知道吧？小年兒了，我這不是就過來了嘛，給您跟我嬸子拜個早年！”
蘇久霖嘿嘿一笑，“別跟我玩虛的，拜年就空著兩隻手？我看你是有事吧？”
溫斯堯哈哈大笑，別看老爺子七十多了，耳不聾眼不花，思維敏捷，什麼事都糊弄不了他。
“老爺子，的確是有事，不過不是求您，而是給您帶來個好訊息，就算是拜年的禮物了，如果您老聽了高興，就答應我一個條件，怎麼樣？”
“你小子，和我討價還價？行，我看看究竟是什麼好事能讓你跟我提條件。進屋說吧。”
“叔，我嬸子呢？”溫斯堯一看，屋裡沒有別人，顯得冷冷清清的。
“她去老年活動中心了，說是在家跟我這個老頭子待著沒意思，上那邊打麻將去了。”
蘇久霖腿腳靈便，進了屋把已經泡好的茶倒了兩杯，兩人在八仙桌前分主次坐下，他這才問：“說吧，到底什麼事？大過年的跑來跟我提，應該不是小事。”
蘇久霖捧著茶杯喝了口茶，靜靜地等待著。
溫斯堯也知道老爺子的脾氣，也不墨跡，開門見山道：“叔，我說了您可千萬別激動，我查到了月清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