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星在墨菲斯托的爪下,像一件衣服被抖來抖去,他連忙喊道,“我也只是猜測。”
墨菲斯托氣的直跺腳,罵罵咧咧的放開了傅南星,“花郎,瞎猜什麼東西,靠譜點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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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菲斯托並不在乎老大是不是關在天林,它在乎的是要能找到老大在哪裡,因為它每次去,都是被吸光了能量,根本不知道身在何方。
要是在天林這種誰都不知道的地方,放老大出來,就是一句鬼話了。
連地方都不知道,怎麼放?
落到地上的傅南星感覺渾身都散架了,他把雙手撐在附近的圓桌上,使得自己不至於癱倒在地,嘴裡猶自犟著:“就那種溫度,我都接近不了,普通的竹子怎麼承受的住!”
墨菲斯托呆若木雞!
它第一次去見迪亞波羅,正是這位沈聯族人帶去的,入口處是一艘毀壞已久的戰洋艦,當時傅南星站在戰洋艦的指揮室,讓它一個人獨自走進去。
那艘戰洋艦的艦艙足有一百多節,墨菲斯托走了很久才來到迪亞波羅所在的竹林外。
它清晰的記得,戰洋艦最後一節艙門通體火紅,就像在火上烤似的,而且甲板都軟化了,踩在上面就像踩在棉花上一樣。
能讓戰洋艦護甲軟化的溫度有多高!
墨菲斯托抹了抹額頭,彷彿那裡有汗似的。
溫度具體有多高,墨菲斯托心裡也沒概念,但是很肯定,竹子一定撐不住的,就算不直接燃燒,變軟是肯定的。
可是那片竹林,硬的不像話,墨菲斯托多次試圖將長毛老鼠的尖刺刺入竹內,每次都以失敗告終,最後,只能刺在戰洋艦的最後一節艙門上。
墨菲斯托當時就覺得奇怪,以為這些竹子是用高等級融屬做成的,所以才那麼硬。
如今被傅南星這麼一說,頓時有幾分信了。
汴梁看著尖刺內的圖畫,一直沉默不語。
傅南星剛才的話,猜測的成分極大,卻也有些道理。
只是汴梁覺得屏障球裡的斷天爪有些小,和自己在石林裡遇到的完全不一樣。
恐怖生物少了四個爪子,
石林裡的那個更有可能。
汴梁招招手,藍色的光圈和他心意相通,立刻將天樓之中的巨大爪尖給抓了過來,足有兩個人大!
“我在其他地方也遇到過斷爪,比屏障球裡的大,這是它的一個爪尖。”汴梁將爪尖放在眾人面前,顯得極為高大。
傅南星用身體和爪尖比對著,又想了想恐怖生物的傷口,眉頭緊皺。
光憑這個爪尖,他不能肯定那個斷爪就是恐怖生物的,如果有斷爪的尺寸就好了。
“汴先生,我映象中恐怖之王的斷爪直徑有十節戰洋艦的艦艙那麼大。”傅南星看著爪尖回憶道。
“差不多。”墨菲斯托想了想呼和道。
它沒敢用能量去感知老大的體型,眼力勁還是有的。
“和竹子差不多高。”墨菲斯托又補充了一句。
戰洋艦的艦艙和老大的體型比起來差太多,墨菲斯托對兩者的比例沒什麼概念,可是它一看尖刺中的畫面,立刻有了新的判斷。
此言一出,傅南星的臉上又有了笑意,右手食指和尾指不經意間又翹了起來,在空中畫了一道優雅的圓弧,他笑道:“戰洋艦的艦艙每節十米,聯合城的旗杆高是百米,兩者剛好相差十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