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亮見他贊同,臉上更得意了,“汴兄,當年在超深淵海城,你我聯手,鬧他個天翻地覆,如此情景,我至今記憶猶新。”
汴梁呵呵一笑,這位公子當時膿包的很,把手迅都丟了,虧他還有臉說,要不是自己機靈,去了沈禮德那裡,只怕要給夏愧抓個現行。
“樂兄當年風度偏偏,在藏妃閣大顯身手,還是令人欽佩的。”要說亮點,那傢伙殺了兩個人,替樂魚弄了一具屍體算是唯一的亮點了。現在算是外交場合,汴梁挑好聽的說。
樂亮一聽更加飄飄然了,但他心裡記掛著事情,也沒敢扯遠,“汴兄啊,如今超深淵海城比當年還亂,小弟抖膽,想邀汴兄故地重遊。”
汴梁一聽,這小子是要進入主題了,但這個切入點未免選的太差。
當年是逃亡,這種事又有誰想重遊。
“樂兄是想找人報仇?夏愧族長已經歸西了。”汴梁旁敲側擊的說道。
樂亮臉色暗淡了起來,“汴兄,還是你說的那句,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這小子,是要耍滑頭,把自己繞進去。汴梁心裡鄙視著樂亮,嘴裡卻不得不接話,“那個算舊,那個又是新,樂兄雅興還是真高,這般風流我是佩服的。”
樂亮嘆了口氣,“那來的風流,這次要是輸了,就要和舊人成親了。”
舊人成親?看這口氣,他是萬般不願,汴梁心裡一琢磨,立刻想到了。
這個舊人,肯定就是夏寵。
也只有那個女人,是他不想要的。
也是,那女人除了神秘以外,全身都是黑子泥,別說同床共枕了,那怕離得近了,都凍得不得了,沒有一個男人受得了。
“樂兄,族長都去了,你父親怎麼還讓你結親?”汴梁不解。
若是樂勇祥的話,還可以理解,因為這位督主缺戰艦,夏寵是軍工廠老闆,能給他帶來很多幫助。
可是樂霖的話,根本不缺戰艦,為何也打起夏寵的主意了呢?
若說是為了超深淵海城,那不可能。
要想拿下這座城,靠的還是實力。
吳鐵不可能因為夏寵而放棄。
至於夏寵手上的部隊,那真的不夠看的。
難道樂霖知道了夏寵的秘密。
一想到這個,汴梁的頭又大了。
那個女人,揮揮手滅掉了鄭天族的螳螂,如果她真的成了自己的敵人,還得早點想個辦法對付才是。
有了,她出手之後需要找陳為民,還有那具屍體,得找機會把這兩樣東西搞過來
樂亮沉默了很久,又是嘆了口氣。
“這事倒怪不得父親。”
不是樂霖的主意?那事可就怪了,汴梁問道,“深海城除了你父親,還有誰敢欺負你。”
樂亮抬頭望著他,眉宇間愁雲滿面,“還有誰,鐵頭叔唄。”
汴梁點點頭,也是,深海城沒有,樂海族還是有的,眼下吳鐵和樂霖爭鬥,肯定也是邊爭邊談,只是那個鐵頭為何要讓夏寵和樂亮結親,這事對他可一點好處都沒有。
“他為什麼這麼做?”汴梁問。
“哎。”樂亮再次嘆了口氣,接著說道,“事情還沒定,鐵頭叔和我爸約定,兩人在海底打一仗,各領一萬士兵,贏的人拿城,輸的人娶親,我爸年紀大了,就說娶親之事由我代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