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說的好像動手他們動得過我一樣。”
“明的不行，暗的呢？”沈慕蓉仰頭一看，沈雲走進來了。
“爸，你回來啦？”
“嗯，泡好了就出來吧，我有話跟你說。”沈雲的臉色不陰不晴，看不出來是不是生氣了。
沈慕蓉看了一眼洪言，洪言點了點頭。
她走出浴缸穿好衣服來到了客廳，讓她沒有想到的是沈楠也在。
“來了，坐吧，我們等你媽來了再聊。”說完這句話以後沈雲就陷入了沉默。
沈雲不抽菸，偶爾喝點酒，他現在在喝茶，專注地把茶杯中的茶葉吹開，慢條斯理地啜飲，他這樣的動作給沈楠帶來了很大的壓力。
沈楠現在彷彿屁股底下有根釘子一樣坐不住，左一下右一下晃來晃去。
沈雲看了他一眼，沈楠馬上定住不動了。
洪言走進來才發現客廳裡鴉雀無聲，“老頭子？”她試探性地問了一下。
“坐，等你呢。”
“等我？”洪言用手指著自己的鼻子走過來坐到了沈慕蓉的身邊，伸手拍了拍沈慕蓉的手錶示安慰。
沈楠嫉妒地看著沈慕蓉，他總是覺得洪言特別照顧沈慕蓉的情緒，至於他這個兒子，大概是充手機話費送的。
沈雲放下手中的茶杯，“前一段時間家裡發生了什麼不用我多說。這一點我要批評小楠，你知道自己錯哪兒了吧？”
沈楠點了點頭。
“出門在外，我跟你說過多少次，要小心謹慎。你卻偏偏跟個女人去開房，h市那麼多女人你沒有睡夠嗎？還要跟個剛剛認識的女人去開房，你就著急到那種地步嗎？”
“爸——”沈慕蓉插嘴，卻被沈雲攔住了，“等一下說你，你別急”，沈雲看著沈楠，這句話卻是對著沈慕蓉說的。
“當然我知道就算沈楠不出去，那幫人也會找到機會綁了他，這就是我接下來要說的。”
沈雲把目光轉向沈慕蓉，“蓉蓉你自從甦醒以後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要不是你沒有失憶，我都懷疑你還是不是之前那個沈慕蓉。這一點我也問過醫生了，醫生說最有可能的解釋就是你跳海的時候撞到了頭，說是什麼第二人格佔據主導。”
“這我知道——”沈楠插嘴，沈雲看了他一眼，他又把話縮了回去。
“用你顯擺，你還能當醫生了？總之醫生是這麼說的，你還是你，不過是體內另外一個你。至於你能不能變回以前的沈慕蓉，都隔了這麼久了，估計是變不回去了。”
沈慕蓉心想，能變回去就怪了，真的沈慕蓉都已經死得徹徹底底的了，身體都被我霸佔了，怎麼變回去？還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