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楠答應著。
沈慕蓉原地轉了一圈，又轉了回來，“我真的出去了。”
“去吧。”
沈慕蓉往門口走了幾步，“走了哦。”
沈楠放下手中的“工作”，沒好氣地說，“你到底走還是不走？”
“你猜。”
“我不猜，你要走就快點走，不然的話——”
“不然的話怎麼的？”
“我管不了你，你想走就走，不想走就不走吧。”
“那我坐著裡看著你會不會耽誤你工作？”沈慕蓉指著辦公桌另外一側的一張椅子。
“不會。”
“那我坐下了哦。”說著她走過去坐了下來，把兩隻手肘杵在桌子上，託著下巴看著沈楠。
沈楠繼續假裝工作，但是漸漸地他繃不住了，臉上開始有了笑容，“你在這裡看著我幹什麼？”
“你又說不會耽誤你工作。”
“可是你這也——”
“怎麼了？不然我這樣看你？”沈慕蓉轉過頭，斜著眼睛看沈楠。
“得了，我就不應該把工作帶到家裡來。你個磨人的小妖精。”
“跟我去後院走走吧，好不好？”沈慕蓉微笑著睜大眼睛看著沈楠。
“好，走。”
兩個人一前一後從樓上下來，在後院的石子路上走著，兩個人都不說話。
過了一會兒，沈楠和沈慕蓉同時開口，“哥——”“其實——”
“你先說”“你先說”
沈慕蓉說：“你先說。”
“我想說，其實這樣也挺好的。”
“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
沈慕蓉側臉看著沈楠，後者雙眼直視前方，雙手插在褲子口袋裡，與沈慕蓉間隔了有一拳的距離。
其實沈慕蓉明白沈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