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所有武者們,皆向著聲源傳來的地方張望而去,想要瞧瞧方才說話叫住大家的,到底是何方神聖。
話音剛落,只見不遠處一間土質的泥放當中,緩緩走出了三道身影,走在最前方的是一位年輕人,此人穿著一身的白衣,掛著精緻非常,價格昂貴的配飾,他的容顏亦是英俊,周身上下散發出高傲的氣質,此人一出場,便吸引住了眾多女子的目光。
另一人身披華貴的紫衣衣袍,在日光的稱託下顯得耀眼無比,這人的五官很是精緻,但卻透露出一絲陰柔的氣質,此人昂首闊步的走在一旁,頭顱高高的揚起,大有一種不把眾人放在眼中的桀驁氣質。
而那最左邊的老者,身體微躬著,腳下的步子亦是緩緩挪動著,和兩名氣宇軒昂的公子哥相比,實在是顯得有些微不足道了。
這三人一出場,幾乎所有的目光都被兩名俊俏的年輕男子所吸引,一時間卻是沒人去關注那看似毫無亮點,略微駝背的普通老人。
這三人從土房中一走出,正待在小鎮邊緣處的蕭月明看清他們的模樣後,心中便是一愣,麻布衣袍下的雙目驟然凝固,打量著遠處兩名男子,心中暗自想到:
“竟然是上官儀禮和三江源,他們怎麼在這裡?難不成也是為了古城?”
蕭月明與上官儀禮,王江源二人在大約半年多前,在徐恆的府上有過一面之緣,當時這兩人加上那公羊煙冉想要一同讓蕭月明出醜,卻被蕭月明用蘊含了劍意修為的黑楓島玉刻,當著徐恆的面,讓這二人失了顏面,說起來,雙方到是有些恩怨糾葛了。
在場的眾人似乎都被上官儀禮和王江源自帶的光環,給震懾住了,他們身上那高貴的氣質,和舉手投足之間散發出的自信,是那些修為低下,整日混跡江湖的武者,所不能具備的。
先是以雄厚內力發聲,隨後再緩步現身,只見眾人皆被這出場方式給吸引住了,皆齊齊的看向那三道身影,眼神當中充滿著羨慕和疑惑。
三人緩步走出了土房子,隨後腳尖輕輕點地,搖身飛到了屋頂之上,眾人的目光都向上看去,現場鴉雀無聲,一片的寂靜。
看著在場數千雙的眼睛,被如此多的任齊齊注視,站在中央的上官儀禮不禁沒有覺得不自在,反而心生滿意。
胸前逐步提起了一口氣,上官儀禮運用著內力,將自己聲音擴大了數倍,好似銅鐘般迴盪在整個瓊花鎮,悠揚飄遠:
“在場的各位英雄豪傑,在下貿然把你們叫住,的確有些唐突了,不過,在下確實是有要事告知眾位。”
說罷,就見上官儀禮微微抬起了頭顱,英俊的面容展露出無敵的自信之色:
“在下乃是永珍宮大弟子,上官儀禮。”
“而我旁邊的這位,是王氏家族的二公子。”
說道此處,上官儀禮有經驗的故意停頓了一下,給足了眾人反應的時間,而大家也不負他的期望,皆目瞪口呆,七嘴八舌的討論了起來。
“什麼?!他竟然是永珍宮的大弟子?”
“是那道門六大派之一的永珍宮嗎!這白衣男子竟然是永珍宮的大弟子,實在是令人不敢相信!”
“唉,有了永珍宮的插手,這次瓊海山林之行,怕是沒有我們的份了,就咱們這些個人,實在微不足道啊,在人家永珍宮的眼裡,恐怕連個毫毛都算不上了。”
有的武者卻是不服氣,小聲罵道:
“哼,永珍宮也好,王氏家族也罷,這瓊海山林坐落在此地已有千年萬年,也並非是他們的地盤,憑什麼是他們說了算,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不管如何,老子都要爭一爭,誰還怕了他們不成麼!”
眾人皆以為上官儀禮叫住他們,是想要勸說他們放棄這次瓊海山林之行,好獨自一人霸佔寶物,永珍宮作為道門六大派之一,份量自然是極重的,但江湖武者皆是從血雨腥風中拼殺出來的,比之這些有宗門庇佑的門派子弟,多了戾氣和殺意,自然有人不懼永珍宮的名頭,想要搏他一搏。
一些個女子也都被上官儀禮好看的皮囊給牢牢吸引住了,嬌羞的看著上官儀禮和王江源兩人,心中升起的一些不切實際的想法,以她們的身份,如果真的能入了永珍宮亦或是王氏家族的門檻,說是野雞變鳳凰,也不為過了。
蕭月明站在人群的最外圍,打量著氣宇軒昂,處在人群最中央的上官儀禮兩人,卻是沒有說話,其實倘若沒有多年前的那場風波,以蕭月明的身份地位,也要穩壓這二人一頭。
“哼,嬌縱的紈絝子弟罷了,這些女子真是沒有眼光,這樣的貨色也能瞧得上眼。”